么说,你还是个为民着想的好人哦,许某真是失敬了。”
两人你一句来我一句去,一个没说自己是谁,另一个也没问对方是谁。事实上,许敬堂已知道范思成是谁。不过,范思成没表明身份,他便不说破而已。这样是有利于“谈判”的,如果身体叫破了,事情不不好办了。
“如果许老板也跟着我做好人的话,肯定会受全民赞颂的。”
“哈哈,好人难做啊,每一行有每一行的规矩,没规矩不成方圆,而且,没规矩的话有些 岂不为所欲为?”
“许老板是在提醒我什么吗?”
“不敢。”
“明白说一句话,那事关系严多,我觉得许老板还是做好人吧,我是必须找回那些东西,做好人,做坏人,做朋友做敌人,全在许老板你一念之间,给你两分钟考虑好不好?”
两人说有点牛头不找人吧嘴,就是人头到尾都听到的张华明听到最后都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
许敬堂沉默,但呼吸却渐渐急速,他觉得范思成欺人太甚,我许大嘴是谁?是端城的大企业家,是政协副主|席,是慈善家,无论哪一个身份,后面都串着一个串人,你算什么?一个小小贫围县的县长,九品芝麻官,竟然敢说要威胁我?竟然说给我两分钟考虑?
哼,我倒想知道,如果老子不告诉你,你又能拿我怎样?抓我回去吗?你有这个胆子吗?
许敬堂能扛得这么大一摊子生意,当然不是庸人,他的怒火只续了二十秒,因为他知道,愤怒发火并不能解决目前的问题。
最让他担心的是,不知道这家伙知道多少自己的事,不知他掌握了多少证据。他自己知自己事,如果他干的那些事都被翻了来,枪毙他十次都够。
不就是一个人吗?告诉他又怎样?
虽然和几个混蛋有一点点交情,但是,老子没义务保护他们啊。
不行啊,那混蛋的说话曾说过,这批水管是意外之财,多给点少给点他都无所谓。他们本来就是偷儿,为什么说是意外之财呢?
哦,明白了,是有人出钱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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