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保护的男女贵族,但与往常不同的是,男贵族是一位巫师。”
“艾克斯蒂斯可高兴了,他终于有了可以炫耀自己研究成果的对象,他热情地招待了这位新婚巫师——用他刚得到的食材。”
“这位被酒灌晕可怜的巫师第二天醒来时才发现妻子不见了,他在艾克斯蒂斯的房子里到处寻找,直到找到厨房——”
“他终于知道自己昨天迷迷糊糊都吃了些什么,他找到了自己亲手戴上妻子手指的戒指,戒指还在手指上,但手指已经不在它该在的位置了…”
“噢,”格林德沃看了看安娜那像是吃了腌鱼汉堡的难看脸色,“安娜,我忘记了你还是个小小女孩,我说这些东西不会让你做噩梦吧——抱歉,我不经常和孩子相处。”
您还是离其他孩子远点儿吧格林德沃教授,安娜有些庆幸自己是个穿越的二十一世纪青年,要是真让个孩子听到这些东西,不做噩梦才奇怪,“我能够接受…把它当做一个恐怖故事,所以那个死了老婆的巫师诅咒了艾克斯蒂斯?”
“是的,虽然他在和艾克斯蒂斯的决斗中输了,但他用血魔咒燃烧自己的灵魂诅咒了艾克斯蒂斯,让他无法逆转地慢慢变成一头猪。”
“猪?”安娜觉得这个时候也许不该出现这样蠢萌的生物。
“可别小看它们,”格林德沃解释,“猪,神奇的麻瓜生物,也许你不太清楚,猪这种麻瓜动物是与魔法最无缘的动物,所有涉及到猪的魔法都不简单。”
“如果一个人用血魔咒诅咒别人变成猪——那一定是永远无法原谅的深仇大恨——比把人变成蛇的血魔咒都还难以破解,艾克斯蒂斯最终也没能解除血魔咒,变成一头野猪饿死在孤岛上。”
“所以说把人变成蛇的血魔咒是可以破解的?”安娜抓住了重点,“能讲讲这个吗?格林德沃教授?”
“你有朋友中了这个咒?那实在是太糟糕了,安娜,非常糟糕,但也不是没有解决方法——”格林德沃停顿一秒,“我曾经说过,这个咒语是下在血液里的,延续血脉的人都会被诅咒,但如果被诅咒的人的后代舍弃了自己的血脉,那么诅咒也会随之消失…”
“我该怎么做?”
“去找一只吸血鬼,越老越好。”
“吸血鬼?您是指那种会咬上人的脖子,吸干他们的血那种?还是那些喜欢压迫剥削别人的无良资本家?”安娜皱着眉头,“我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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