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
“我们来说说你吧——卢平先生,哈利成长的这几年你去哪儿了?你不是他称职的叔叔吗?怎么没看见你去看看他的生活情况?”
“我的状态不行,”卢平皱眉。
“嗯哼?”
“我是个失去了一大堆朋友的古怪狼人!没有工作,整天沉迷于酒精还有洛哈特那——稀奇古怪,毫无逻辑的冒险故事!”卢平吼了出来。
“我不能去见哈利!因为——哈利——肯定也不想见到一个每天都想着一了百了的酒鬼叔叔!”
房间安静下来,一时间空气里只有狐媚子黑晶翅膀扇动的声音。
西里斯突然意识到,不止自己有故事,这个世界的所有人,都有自己的故事,他们把孤独和可悲掩藏起来,哈利,卢平,甚至是德思礼一家,每一个人都或多或少经历过什么,或者正在经历什么。
'你是世界上,最,狂妄自大,做事不计后果的自私的害虫!你从来不会考虑别人的感受,你以为你考虑了?你的自大会毁了你,毁了所有人,'西里斯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这么一句话,是一个熟悉的嘴臭的斯莱特林说的,在自己把他骗进尖叫棚屋之后。
突然,西里斯感觉到愧疚,他有时候会觉得是命运亏欠了自己,但突然发现,原来是自己亏欠了自己,还一直在亏欠别人。
他觉得自己欠某人一个道歉。
西里斯将脸上的口水擦干净,“呃…抱歉兄弟,”他抱起地上的垃圾桶,“不管怎么说…很高兴你还活着。”
“谢谢,”卢平恢复了冷静,抬手,'嗤'地一声,又准确地用喷雾喷中了一只飞舞的狐媚子。
西里斯配合地将狐媚子捡起来放进垃圾桶,很快向着房门口走去,“这里差不多可以住人了,莱姆斯,你需要休息。”
“你也是,明天见,西里斯,”卢平点了点头。
“咔嚓,”西里斯一开门就看到克利切正以一种可笑的姿势贴在外面的墙上,蝙蝠状的耳朵和墙体紧密贴合,不难看出它在干什么。
“克利切?”西里斯眉头紧皱。
“噢,尊敬的逃犯少爷,”克利切没有一点儿被发现的尴尬,它从容地转身,从容地弯腰,“晚上好,好久不见,如你所见,克利切正在打扫。”
“打扫?”西里斯看了看四周,“你认真的?”
“容我告退,”克利切打了个响指消失在空气中,很快西里斯听见楼下传来克利切的惊呼声'我的尊敬的主人!他们先是在讨论屁股喷火的事情!然后吵架了!就孩子的教育问题展开了一番争执!'
“唉,”西里斯把垃圾桶放到一个空房间锁好,准备明天再处理这些糟心事,他来到五楼,西里斯以前的房间就在那里,'吱吱呀呀',楼梯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
一扇不算破旧的红木门出现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