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对房间很是满意,毕竟曾经住过壁橱,没有太多居住环境能比蜘蛛密布的壁橱更是糟糕了。
他很是安心地将自己摔在软软的床上,虽然床铺发出了'吱呀'的巨响,但是要比德思礼家倾斜的破床好上十倍。
“晚安,卢平先生,我实在是太累了。”
卢平很高兴哈利能够睡着,这样就不会有人在半夜偷偷溜出房间,试图在危险陌生的环境展开一场惊心动魄大冒险——这对于格兰芬多的卢平来说再熟悉不过了。
不知道哈利会不会是格兰芬多,“晚安哈利,”卢平露出微笑,聪明的哈利也许更像是个拉文克劳。
西里斯习惯性跳上哈利床脚的位置,在女贞路居住的时候,它有时候就睡在那儿,但大部分时候都是睡在安娜家的壁炉前。
“去去去,”卢平皱着眉头残忍地将狗狗从床上驱赶下来,“你守着门,”他对犯错的老朋友向来毫不留情。
卢平看了眼躺在床上已经闭眼的哈利,'如果我的孩子也能和哈利一样省心就好了',脑中冒出这样一句话,他点了点头,安心地前往了厕所洗漱。
卢平没能注意到的是,哈利在他进厕所后不到一秒,就睁开了眼睛,熟练地用枕头在被子下堆出了人形,披上戴斯送的披风,轻手轻脚地走出'地精脑袋'房间,还不忘带上钥匙。
趴在门口的西里斯默默注视着这一切。
“走啊大黑!”哈利小声招呼狗狗跟上。
'要不要阻止他呢?'西里斯看了眼破旧的厕所木门,又看了眼哈利那双充满好奇的眼睛,'算了,就这一次',这么想着,黑色大狗跟上了哈利的步伐。
…………
“哈利在…呃…诗翁彼豆故事集…他怎么会在那里面,他去里面干什么…”巴希达.巴沙特女士很明显进入了一种烦恼状态,她无意识地嘀咕着,“怎么办…怎么办…”
看起来她似乎比安娜和邓布利多还要束手无策。
“是的,巴希达女士,请问您有什么办法能够让他出来吗?”安娜将手上吃蛋糕的叉子都放了放,感到事情有些不妙,“他还能够出来吗?”
巴希达摸了摸自己不多的银色头发,很是苦恼,“孩子,哈利能够出来,但是有些困难,不…确切来说是非常困难…”
“我们需要做些什么?”邓布利多指尖摸索着手里的棕黄色陶瓷杯。
“我们什么也做不了——”巴希达露出难过的神情,“被关进里面的人只有让故事都变成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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