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表情挣扎的同伴,他在心里叹了口气,被压制都不是关键的…关键是自己竟然觉得这破麻将竟然很有趣!
“快点儿吧,”弗雷德手指敲击着桌面催促他,“等得花儿都谢了!”
弗林特无语地打出一张牌,“催什么催?六条…”
“胡了!”安娜将牌倒下,'清一色',她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一副大佬的样子,“弗林特,我们都玩儿了七八局了,你也该承认了吧?”
如果要算钱的话,弗林特可得输得肉痛…
安娜马冬梅的记忆力能把打出来的牌记得清清楚楚,赢下几局麻将简直不要太轻松。
“这只能算我运气不好…”弗林特站起身来,盯着麻将,有些迟疑地离开桌子。
“我承认…麻将也还不错…”他说得很挣扎,但其实打心眼里觉得这麻将确实不错——至少比高布石好玩多了。
“你们给我记住了,”他咬牙切齿,鄙视自己意志不坚定,转身带着跟班离开了隔间。
“我还是觉得应该让他裸奔…”弗雷德摸着下巴琢磨着。
“赞同,”乔治点了点头,随手拿过一个抱枕。
“那也太辣眼睛了!”安娜咳嗽两声,“我们还是新生!要记得低调!”
李.乔丹坐回位置上,他小声嘀咕,“你刚才把他脑袋按桌上的时候就有够高调的了…”
隔间外的吃瓜群众渐渐散去,一个粉色头发的女孩儿挤了进来,“安娜!弗雷德!乔治!”尼法朵拉很兴奋,“你们又搞了什么事情?”
“啧啧啧,”查理坐到双胞胎旁边,“我想想,我们才刚离开站台,离妈妈嘱托你们不要调皮才不超过三个小时…”
“是不是破了你们最快搞事的记录?”
“没有,太小看我们了,”乔治摇摇头,“我们的记录是在两个小时内就让茶杯咬上狗鼻子…”
安娜举起双手以示无辜,“只是打个麻将,是他们自己来找茬的。”
“他们就喜欢到处惹事儿,”尼法朵拉拿起一块麻将,“这东西怎么玩儿?”
双胞胎给尼法朵拉和查理介绍玩法,安娜拿过一个抱枕,在麻将和桌面接触的声音里缓缓进入梦乡,火车飞快地开着。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