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可大姨娘却是一直以来都没有过任何改变,哪怕靳宜安是她亲生的,杨氏也不会相信她能面不改色的当着自己的面撒谎。
外面的痛呼声已经渐渐微弱了,佳儿瑞儿两人除了求饶外再没有说出任何一字,连杨氏都有些怀疑,怀疑宜宝会不会是受得刺激太深,把心里想过却没有实施的谋算当做了真的。
靳济则扶起靳宜安,皱着眉对门外的杨氏说道:“够了,我们靳府从不苛待下人,若是真的杖毙了她们两个,你让府中其他下人如何看待我们这些主子?”说完,门外打板子的声音又响了几下才停,这让靳济则不由得沉了脸,毕竟是武将的女儿,只顾着出气,看事情就是不够细致啊。
外面乱纷纷的响了一阵子才静下来,随后杨氏就走了进来,因为没能从佳儿瑞儿口中听到有用的话,她的脸色一直很难看。
“母亲息怒,先用杯茶吧。”靳宜安接过小丫头手里的茶,亲手递到杨氏面前。
杨氏定定的看了靳宜安片刻,淡淡的说道:“果然还是宜安懂事。”
茶是结果去了,却并没有喝。
“都是母亲的教诲,女儿近来跟着嬷嬷学规矩,受益匪浅。”靳宜安说着又自责的蹙起了眉,“此事女儿也有错,女儿身为长姐却不能约束妹妹,不能教导妹妹,二妹妹与女儿共同学规矩却出了这种事情,女儿责无旁贷。”
“哪里,你这孩子想得多了,你二妹妹不懂事岂是你之错?”杨氏虽然心中呕血,嘴上却不得不这么说。靳宜安责无旁贷?那她这个做母亲的呢?靳宜安有错,那她的错岂不是更大?而且宜宝和靳宜安共同学规矩,可犯错的是宜宝却不是靳宜安——这个死丫头这个时候了还敢明目张胆的在老爷跟前上眼药。
靳济则也点头说道:“你已经够懂事了,此事与你无关,莫要太过自责,若不是你及时请了你母亲过去,万一宾客们进了听松阁,我们靳府的名声可就荡然无存了。”想到这里,他就一阵后怕,幸好靳宜安见机得快,否则他这辈子都没脸见人了。握了握拳头,靳济则又想起靳芳云的话,宜宝竟然敢下药,就在二房的事情刚闹出来不久后,她竟然还敢摆弄那种肮脏的东西!
“只是如今事情却难办了,”靳宜安叹了一口气,有些小心的说道,“恕女儿妄言,女儿看姑母不是好相与的呢。”
何止是不好相与!靳济则和杨氏夫妻两个都冷了脸。昨日在鸣麓院,靳芳云当着二太太的面就把事情说出来,为的是什么?不就是给他们施加压力么?而且靳芳云还口口声声说是要对宜宝负责,虽说宜宝意图给袁二公子下药实在让人不齿,但既然已经成了柳齐闵的人。她就不会嫌弃宜宝。也不会亏待宜宝。说来说去,她就是要娶宜宝做儿媳。而且把事情全都推到了宜宝的头上。
“此事有我和你父亲做主,你就不必挂心了。”杨氏冷声说道。虽然她对靳宜宝的话半信半疑,但对揭穿这件事情的靳宜安有着本能的厌恶。她可没忘了靳宜安落崖是靳宜宝动的手脚。此事一日不解决,她就一日不得安稳。
“父亲和母亲自是比女儿想得齐全,女儿也不过是白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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