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察了。”
靳济则闻言更是冷哼了一声。
“只是,洗衣房的事情,还请老爷容我分辨一二。”杨氏说着望了靳济则一眼,见他没有出言驳斥,便继续说了下去,“老爷也看得出来,那个地道已经是有年头的了,可洗衣房先前不是我管着,而是二房管的,二弟妹又因为那里的事情琐碎又没有油水,故而甩手给了他们院里的兰齐姨娘。”
这倒是不假。前些年,靳府里的事情向来是大房二房分着管,后来随着靳济则的官位越升越高,杨氏管得也就越来越多。
“这倒是……”靳济则皱了皱眉,难不成这是二房闹出的什么乱子?
“还有,老爷也看出二弟的神态不对了吧?我还没来及告诉老爷,昨儿二弟妹也很不对劲呢。”杨氏将昨晚的那块帕子以及前几日责罚了兰齐姨娘的事情说了出来,再稍稍提了下二老爷今日的反常,立刻就引起了靳济则的疑心。
二弟气成这个样子,难道是因为兰齐姨娘竟敢背着他和别的男子私相授受?同样都是男人,靳济则的脸色也不好看,猜测到这个可能,就算是真的,他也只能当做不知道。
“这件事就交给二房去查,你也不要管了,对了,先让人把那个地道给堵上,再给我查查别处还有没有!”靳济则铁青着脸,“看好咱们大房的人,谁都不许再琢磨这件事!”免得沾了一身腥气!
“是,我这就吩咐下去。”杨氏低头,笑弯了眼睛,这些日子二房没少看了她的笑话,如今也轮到她坐在一边看热闹了。
当靳宜安回到安时院时,洗衣房里的地道已经被堵死了,而洗衣房里的人,除了那个管事媳妇,其他的也都或打或买,一个也没有留下。
留下管事媳妇,也只是为了要她将那个男子的名字讲出来,地道的出口在她房里,若说跟她没关系,鬼都不会相信。
“木儿,昨儿还真是热闹,可惜我在老祖宗那里。”靳宜安伸了下懒腰,在木儿不赞同的目光里又老老实实站直了身子,“嬷嬷不是下午才到嘛。”
“饶是如此,姑娘也要先收敛一些,待摸清了这个嬷嬷的脾气再做打算。”木儿说着,又无奈的看了一眼同样一脸不在乎的草儿,“你啊,跟在姑娘身边也机灵一点。绝不能让人欺负了姑娘去。”
被木儿这么一说,草儿立刻不依的闹起来:“我什么时候不机灵了?我哪次没好好跟着姑娘?谁敢欺负姑娘,也要先看看能不能过了我这一关,哼。就会说教。”
“是是是,就你最厉害。”木儿垂头,她干嘛要教训这丫头啊。这丫头的脾气她又不是不知道。
正闹着,有人进了门来。
“咦,二妹妹今儿倒是稀罕,竟然来我这里了。”靳宜安转身看到宜宝,顿时笑了起来,“我想起来了,二妹妹是来同我学规矩的吧?母亲特意为我找了一位教习嬷嬷。我念着二妹妹也要及笄了,规矩也该学起来,特地跟父亲求了情解你禁足呢。二妹妹这是怎么了,你不必谢我,真的。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姐姐不是?”
看到靳宜安,靳宜宝已经有种想要尖叫的冲动,听靳宜安的话,她更是恨不得要了靳宜安的命。如果不是靳宜安,她怎么会被禁足?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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