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秀!”旁边林成家的呵了一声。
清秀自知失言,咬了咬牙干脆不去看草儿,只盯着床上的靳宜安道:“夫人已经让人赶紧去请大夫了,用不了多久,大夫就能赶到。”终究是不甘心,她又补充了一句,“到时候,是真病还是装病,大夫一看就知道。”
纵使有这句话,床上的靳宜安却还是动也不动,两眼仍旧紧紧闭着。
再没有人吵嚷,屋里所有人都紧紧的盯着靳宜安,只是心思各异。
“大夫来了!”不知过了多久,门口有人喊了一声。
草儿忙给靳宜安理好衣裳,又放下床上的帘子,只将靳宜安的手放在床边,用帕子盖上,这才让人请大夫进来。
这个大夫仍是先前来给靳宜安看诊过的那位,看到草儿,他知道这位仍旧是靳府的大姑娘,那个从山上跌下来,跌得什么都不记得了的大姑娘。看来,这位大姑娘还真是多灾多难啊。不过,大夫并未多想,行医多年,他知道想得越多越危险,他是个大夫,只管看病就好。
孙嬷嬷和王嬷嬷死死盯住了大夫,生怕从他口中说出什么吓人的话来。
“唔……请问姑娘可是受了累?”
“大夫,您先说姑娘是否性命无碍?”大姑娘自是受了累的,可孙嬷嬷现在只想知道大姑娘究竟有没有事。
大夫眉头微皱,但还是缓缓的摇头道:“姑娘的性命倒是无碍,只是身子虚了些,又有些脱水的症状。”
“那就好……那就好……”孙嬷嬷松了一口气。
这个嬷嬷……不好不好,他不该多想的。大夫在心里警告了自己一番,让随身的药童取纸笔来。
“记得贵府姑娘春天时曾受过重伤,虽说如今伤愈了,可到底是伤了身子的,应该好好调养才是,怎能如此劳累?我先给姑娘开个调理的方子,照这方子吃上半月,想来就无碍了。”大夫一边说,一边就飞快的开好了方子。
清秀刚要去接,草儿就先她一步将方子抢了过去,顺便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小声道:“我们姑娘救命的东西,你碰什么碰!”
这话传到大夫耳中,更是让他半点不停顿的告辞就走。
大户人家里头的乱子啊,他还是少看些为妙。
清秀再次忍下这口气,冷冷的说道:“既是如此,那就随我去取药。”
“哼,让你去取药我还不放心呢。”草儿的语气比清秀还冷,说完这句话,她又拉过木儿和明兰道,“你们在这里好好的看着咱们姑娘,别让人给谋害了去!”说着,她狠狠的扫过了在场的两个嬷嬷和林成家的。
直到草儿走出了院门,孙嬷嬷才狠狠的啐了一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蹄子,最好别有落到她手里的那天!她还兀自在那里发狠,却被身旁的王嬷嬷轻轻扯了一把衣角。
两人对视一眼,悄悄的退出去了,今日出了这种事情,她们可要好好的合计合计。
林成家的看了看仍旧未醒的靳宜安,随后交代木儿几句也退了出去,她还要去跟夫人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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