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宜安笑笑,柔若无骨的小手紧紧攥起来,不论姨娘能不能懂,她都不能再让人欺负到自己人头上来。
“可是,姑娘怎么就能笃定宁姨娘不会一味横行?万一她不管不顾的要保下那个丫鬟呢?”
“草儿,你对靳府还是不够了解。”靳宜安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父亲向来标榜规矩,如今做了国子祭酒,更是要清名,怎么肯传出持家不严的名声?一直以来,整个靳府都是一团和气,主子仁善,姐妹同心,下人更是规规矩矩,从来没有过丑闻。当初刘氏奶娘那件事,还是杨氏费了周折才没传出什么风声来。宁姨娘就是了解父亲,才不会一味包庇那个丫鬟。要知道,或许大姨娘不会告状,但变了性子的大姑娘究竟做出什么事来,还真不好说。
呵呵,可惜这么重名声的父亲竟然不知道,他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女儿曾害死了他的长女吧?若是这事情传了出去,父亲还会把宜宝捧在手心里吗?
听过靳宜安的解释,草儿了然的点头,又笑道:“怪不得姑娘敢去得罪宁姨娘,只要咱们行事在理,她就不能找咱们麻烦呢。”
“说的没错,只要咱们行事在理,她就不能光明正大的找咱们麻烦。”靳宜安抿了抿唇,“不过,私底下有点小动作就不好说了。”
草儿立刻拍了拍胸脯:“有我呢,姑娘怕什么?唔,动手的事情可还要姑娘先提个醒,免得出了岔子。”
主仆两个一边小声说笑着,一边往安时院走去。
一个身影从繁华居出去,一路走到了鸣麓院,敲过门以后就有婆子忙不迭的拉了进去。
“大姑娘就说了那些话,其他的什么都没说?”常老太太斜倚在榻上,眼睛似睁未睁。
“回老太太的话,大姑娘总共和大姨娘说的话还没有和宁姨娘说的多,”一人半跪在榻前,轻轻的给常老太太捶着腿,小声的说道,“大姑娘现在厉害的很呢,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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