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理?留在府中的靳宜安、宜淑、宜珍将杨氏和靳宜宝送到垂花门外,直到两人上了青油布小车渐渐远去,她们才各自扶了各自的丫鬟回转。大家闺秀虽不用像那些小家小户的女儿那般辛劳,但也不是日日都无所事事的。针黹女红,诗词文章,虽然无需太过精通,但如果是半点不会,大字不识,传了出去足以成为各家夫人小姐口中的笑谈了。
“两位姐姐慢走,宜珍先告辞了。”到了靳宜珍的琴浣苑,靳宜珍笑着和靳宜安靳宜淑告别,她年纪尚小,通身稚气未脱,只是长得高挑些,总显得比同龄人大似的。
靳府后宅中,靳宜珍的琴浣苑和靳宜宝的棋风苑离锦华院最近,其次便是靳宜淑的静时院了。
慢慢的向前走着,靳宜安和靳宜淑两人谁都没说话,先前的几次接触并不愉快,她们谁也不想先开口。
“姑娘累不累,不如先去阁子里休息下?”草儿一眼看到靳宜安脸上闪过的疲惫,立刻笑着说道,“奴婢看您似是有些累了呢,这天气也渐渐热起来了,那边阁子临着水,姑娘去那里坐会儿,也消散消散,不然回去了又是闷在院子里不出门。”
靳宜安还没开口,靳宜淑就嗤笑道:“可不是么,大姐姐一大早的就去伺候母亲,又是穿衣又是梳头的,不累才怪呢。唉,谁让大姐姐手巧呢,比梳头丫鬟做的还好。”
“三妹妹这是怪姐姐没帮你梳头吗?放心,你及笄礼时有的是手巧的丫鬟为你梳头,那时就用不着姐姐我了。”靳宜安拢拢耳边发丝,说起来,她还真是有些累了,“不过,那时怕是三妹妹的心就不在妆容发式上了。”
不在妆容发式上会在哪里?自是婚事。靳宜淑咬了咬唇,不甘心的低声道:“大姐姐心里就过得去?龙舟会上夫人们说的那些话可不是假的呢,那袁二公子名声在外,当初只瞒了你这个糊涂的。现在你什么都不记得,倒是精明了点,会看不出母亲为何给你定那门婚事吗?”
“那又如何?”
靳宜安缓步踏上台阶,从水面上刮来的丝丝凉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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