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泼了出去,只听窗下传来一声闷哼,草儿诧异的说道:“王大娘,您在这儿做什么呢?我竟没看到,实在抱歉。”
王婆子支支吾吾,随意指了一事就顺着墙角溜了。
原来姑娘仍旧落得如此境地。明兰握紧了拳头,她还以为姑娘终于翻了身,再也不必受苦,哪知姑娘明面上是风光了,暗地里却还是处处受制。
“好了,你可以说了。”靳宜安让木儿扶着她坐起来,虽然那药伤不了命,却实实在在让她吃了番苦头,以至于说几句话就开始气闷。
“姑娘,您的病可不妨事?”明兰有些忧心,姑娘从小身体就不好,如今又一再的出事,长此以往哪里承受得住。
“我没事。”靳宜安摇摇头,就着木儿的手喝了口茶水,闭上眼半天才说出一句,“你受委屈了,让你回来,却只能从小丫头做起……”
明兰拼命摇头:“姑娘,有您这句话,奴婢就算受再多苦也无所谓,当初若不是您苦求夫人救了奴婢和明菊一条命,奴婢和明菊早就不知道流落到哪里去了,现在能再看到姑娘伺候姑娘,奴婢就心满意足了。”
靳宜安还想多说两句,但实在是昏昏沉沉支撑不住,只好看了木儿一眼,让木儿带了明兰出去细说,而她自己则是重新躺了下去。
“姑娘,不告诉她么?”草儿轻声问。
“先不说吧。”人心难测,哪怕是有救命之恩,有时候也是抵不过其他东西的。她宁愿先做小人,好过被小人所伤。
轻轻的合上眼,让眼前重归一片黑暗的宁静。
倚在酒楼临街的栏杆上,袁玓凤眼微眯,明媚但不刺眼的阳光打在脸上,留下的只有丝丝暖意,一缕逃脱了发簪的发丝垂在肩上,令他本就出众的相貌更添丰姿。
谁家儿郎玉润春风,浅酌佳酿,却叫路人醉。
“怎么不说了?”袁玓懒懒的挑了下眉,视线仍旧停留在楼下一架马车上。
小桦反应过来,连忙低下头不敢再看,免得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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