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又担心自己受到连累丢了工作,所以隐瞒了此事。宋科贤就是下药的人,所以隐晦了此事。至于你靳鸿傧,如果你主动像警方坦白了此事,也就承认了杀害宋科贤的动机,你预判到樊娟和宋科贤会把真相故意隐瞒,所以你也把这事儿按在了心里。虽然你没有同他们商量,但是凭借着对于人性的揣摩,巧妙地同他们完成合谋,再次对我做了一个局。对于孩子调查的疏忽一度成为本案的盲点。”
对面的靳鸿傧不说话了,看来缪义欣全都说在了点子上。
“我……我和客人根本就不认识,怎么谈的上联手犯案。”杨悦晴终归还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哦,是吗?”缪义欣的目光像一盏探照灯,直直地打在了杨悦晴的脸上。“如果我猜测的没错,其实你就是靳鸿傧的亲生姐姐。”
证明血缘关系,只需要做一下DNA检验即可。这年头科技让真相大白来的更加简单容易。经理没有反驳,取而代之的是苍白一问。
“你……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在酒店见面时候,因为你给孩子系鞋带我才确认了你的身份。那种系鞋带的方式太特别了,就像是棋盘一样。”
听到这里,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弟弟靳鸿傧,他喃喃地说了一声:“难道是那天在篮球场上……”
“没错。那次找你,听说你带着孩子在打篮球我还真挺意外的。更让我意外的是,你球鞋上鞋带的系法和杨悦晴使用的一模一样。鞋带的系法,通常都是家人言传身教,而且一旦养成习惯就不再改变。既然是杨悦晴教会你鞋带的系法,她有很大可能是你的亲人。我在杨悦晴家发现了一张老照片,照片里她抱着一个1岁不到的孩子,这个孩子恐怕就是你靳鸿傧吧。我一度以为你们是母子关系,毕竟你们相差了整整17岁。可是,倘若你们真是母子,应该不可能把这层关系掩藏得这么瓷实。所以最合理的解释就是,你是她的弟弟。其实,在第一次见到靳鸿傧小宝的时候,我就隐约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这个孩子。后来我才意识到,之所以会有这种感觉,是因为孩子长得像她姑姑杨悦晴。
缪义欣再次把脸转向了杨悦晴,他接下来所要说的话语将彻底揭下这女人的面具。
“在去你家的那一天,我问你为什么没上大学,为什么一直未婚?你说是因为一个男人。这种说法不过是在混淆视听而已。我当时误以为,所谓的‘男人’就是字面意思。现在想来,那个男人应该就是你的弟弟,你为了弟弟,这么多年来,一直在牺牲自己。
其实,我早该联想到你俩的关系。但不知道为什么,通过官方渠道,一直都没有找到你们亲生父母亲的档案,我甚至一度以为杨悦晴你的父母依然在世。那天去你家,车子正要开进隧道,你的表现立马一反常态,整个人就像失去了心智一样。我猜想恐怕你们的父母死于一场车祸,地点就发生在某个隧道里。弟弟因为尚未更事,所以没有留下心理阴影。可是你杨悦晴,你的心里却永远留下了抹不去的烙印。”
“别说了,住口!”杨悦晴发疯一般地叫了出来,脸上的皱纹也拧巴在了一起。“就算我们是姐弟那又怎么样,这些都是所谓的‘推理’。也没有决定性的证据,不是吗?”
这是杨悦晴孤注一掷的时刻,她注视着缪义欣的眼神里五味杂陈,像是一个香客凝视着佛陀,又似一个赌徒在注视着筹码。杨悦晴曾经说过,人是不会变的。可在缪义欣记忆里她似乎从来都不是这般模样。她变了,或许是因为那场车祸,或许是因为眼前这个男人。
缪义欣摊开右手,柳川嵘非常应景地递上一个密封袋。里面装着一个白色麻布手套。
“这是刚从你私人储物柜里搜出来的。你看,手套虎口处有一个红点,知道那是什么吗?”
杨悦晴一脸茫然的表情,要不是缪义欣的提醒,她甚至都还没注意到手套虎口位置的小红点。
“宋科贤被害当晚,田仄伦拎着一个红色的袋子来找他,那袋子里的罐子装着红漆和鸡血的混合物。这东西不小心沾到了他手上,又被他弄到了302房间的门把手上。所以你去开门的时候,左手手套上也沾染了红漆。我猜你当时应该是右手拿着房卡,左手拧开的房门。事后你之所以没有扔掉手套,一是因为进屋后你只是勒死了宋科贤,并没触碰其他什么东西。这个红点很小,还是位于虎口靠近掌心的位置,所以你并没能及时发现。还有一个原因便是,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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