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听见沒有,人家张雪都为你着想,你一个大男人也不知道为别人想想。”怜蕾挖苦着金宁说。
“你们想睡就睡呗,两个人还怕我欺负你们啊,你们不欺负我就好了。”金宁继续打了个哈欠,他壮着胆子说,“反正咱们早晚都是要睡在一块的,今天正好上天给我们这么一个机会,你们也别坐着了,上來睡吧,我真的有点困了。”
怜蕾彻底无语。
金宁心里暗暗地乐道:“你们就别装了,说不定早就打算好了和我一起睡了呢。”
这样想着的时候,金宁隐隐听到怜蕾和张雪在窃窃私语。不一会儿,张雪起身走到了床的另一边,怜蕾看张雪坐到床上之后,弯腰吹灭了蜡烛,然后脱掉鞋上床躺到了金宁的右侧。几乎就在同时,金宁感觉张雪在他的左侧躺了下來。
金宁心里那个乐啊,纵有万语千言,此时此刻也不足以表达他内心的感觉。
“美吧?”这时,怜蕾侧了侧身,就像金宁占了她和张雪多大便宜似的说。
“嗯。”金宁使劲点了点头,“要是能抱着你们睡就更美了。”金宁陶醉地说。
“切,别得寸进尺啊。”怜蕾沒好气地说。
“什么叫得寸进尺啊,这叫和谐。”金宁得意地说。
看张雪不说话,怜蕾很快把话头转到张雪的画作上。果然,谈到画画,张雪话开始多了起來,同时,整个人也显得比刚才轻松了。
外面的雨淅淅沥沥的下着,雨点敲打在屋顶、窗户上,响起的声音犹如一个个美妙的音符飘荡在耳边。也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太困了,三个人都迷迷糊糊的进入了梦乡。
虽然金宁一开始想着沾点便宜什么的,但他心里也是这么一想而已。无论和谁单独的在一起他觉得适当地提点哪怕看起來有点无理的要求都可以,但此时怜蕾和张雪一左一右地睡在自己的两边,他还真不好说什么。
心里沒有了杂念,他睡得格外的香。
大约一个小时以后,每个人都彻底进入了深度睡眠。此时,金宁习惯性的往右翻了个身,翻身的同时,他的手正好搭在怜蕾的身上。金宁迷迷糊糊地摸了一下,顺势把手伸进了怜蕾的衣服里。
怜蕾哼了一声,也翻了个身搂住了金宁。忽然,怜蕾猛地清醒了一下。他知道是金宁在摸她,也想起了现在是在张雪的家里。于是她轻轻地捏起金宁的手,把他的手从自己的身上挪开了。
金宁正在享受着那份感觉,手里忽然沒了东西,于是又伸手摸去。这一次,他索性把手插进了怜蕾的裤腰。要是再任金宁这样得寸进尺的话,保不准一个不小心就会吵醒张雪,想到这里,怜蕾抓住了金宁的手腕,拿开他手的同时,轻轻地推了他一下。金宁翻了一下身,这一翻身,正对着张雪。
怜蕾长舒了一口气,还好张雪沒什么动静。她翻了个身,背对着金宁,不一会儿又睡了过去。
金宁一下子感觉手里空空的,非要手里抓着什么东西才能睡安稳不可。于是,他伸出右手就那样迷迷糊糊的又摸索了起來。很快,他的手就游走在张雪的身上。沒有一点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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