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吧?”沒等金宁往下说,高寒就先一步说道。
“你知道了?”金宁的脸上闪过一丝惊喜。
“当然知道了,你还真说对了,这女人嘴里真的一点也把不住风,不用你怎么问,甜言蜜语一番,很多事就主动说出來了。”说着高寒看了金宁一眼,“幸亏你沒和她见面,要不然的话她估计会认出來你,说不定又会怎么说呢。”
“这么说她把所有的事都给你说了?”金宁一脸狐疑地看着高寒问他。
“刚认识怎么可能什么都说呢,不过咱们想要知道的她基本上都说了些。”高寒说。
“她都跟你说了些什么?”金宁一脸期待地看着高寒。
“首先,杜明确实是跟着金元的,他每次來这里也是只找金元。徐梦只知道这些,其他的关于杜明究竟在做什么她就不知道了。不过徐梦对金元好像很熟悉,你的事他也知道。”高寒看着金宁说。
金宁笑了一下。
“你该不会是看到她的照片就认出她來了吧?”高寒看到金宁的样子说。
“沒错,我当时看到她的照片是感到眼熟,但是当时沒想出來在哪里见过,昨天夜里才想起來。”金宁说。
“幸亏你沒见她的面,要不然他肯定会认出你的。”高寒倒吸了一口凉气又这么说了一句。
“她还说了些什么?”金宁继续问高寒。
“女人不就是喜欢说别人家的一些事吗,简单地说了一下金元家的事,说自从你走后,他把你妈火化了之后,金元就好像中了邪,一发起疯來就咬自己,后來找了很多人看,也一直沒看好。”顿了一下,高寒说,“不过她说了一件事。”
“什么事?”金宁急忙问。
“关于你妈的。”高寒说。
“关于我妈的?”金宁睁大了眼睛。
“她说他亲眼见到金元把你妈的骨灰从墓里起了出來,后來他从张吉伍那里得知,金元把你妈的骨灰也撒到了鸣泉山了。”
“不会吧?”金宁简直惊呆了。
“好像是一个和尚让他这么做的,说能让他减轻内心的负罪感。而且她还说金元在到处托人找那尊玉佛,这也是张吉伍跟她说的,沒几个人知道这事,说金元要是找到了那尊玉佛,以后就会慢慢的好起來。其他的就沒有什么了,就这些。”高寒说着往沙发上靠了一下。
金宁陷入了一阵沉思,许久,他才慢慢的抬起头。
“找到那个玉佛和他发疯有什么关系?”金宁这时若有所思地问高寒。
“世界上的很多事都是难以用常理解释的。”高寒苦笑了一下。
金宁皱了皱眉:“难道真的有咀咒之说?”
“这个谁能说得准呢,我想每个人做了错事之后到了一定的程度总该会有负罪感吧。”高寒说。
俩人这样说着,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午。本來高寒和徐梦约好晚上再见一次面的,但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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