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张雪似乎是在极力控制着不让自己哭出來,不过看样子离哭也不远了。他紧张的把手攥紧松开,松开又攥紧,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张雪,张雪。”看张雪不说话,金宁又轻声叫了她几句。
不叫还好,金宁这一叫,张雪终于控制不住自己,双手捂着脸抽泣了起來。
金宁一时慌了神,他四下看了一下,不知道才卓现在跑到哪儿去了。
“别哭了。”金宁抬手拍了拍张雪的肩膀。此时,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张雪此时是坐在沙发上双手捂着脸趴在腿上哭,感觉金宁拍了她肩膀一下,她也不知哪來的勇气,直起身就那样坐着一下子抱住了金宁,她也不想想这样会搂住金宁的哪个部位,反正自己感觉是搂住他了,手接触到金宁,也不顾及金宁的反应,又往紧里搂了搂。
这一搂金宁可惨了,金宁站着,张雪坐着,张雪这个姿势正好搂住他的大腿,而搂住他之后,张雪又朝他身上往紧里贴了贴,她的头正贴着金宁的小腹。
金宁如果这个时候有邪念那真的就不算做男人了,可他身不由己啊。张雪抱着他的腿就好像找到了依靠一样,似乎在忘情地享受着这份慰藉,加上她不断地抽泣,头一动一动的,这一动,时不时地碰触了一下小金,原本沉睡的小金不知道怎么回事就似乎要迷迷糊糊地醒來。
“张雪,别这样。”金宁感觉不好,于是掰开张雪搂着他的胳膊,顺势坐到了张雪的旁边。
张雪歪了一下身子,借势又抱住了金宁紧挨着她的右胳膊,她把金宁的胳膊抱在怀里,头又倚在了金宁的肩头。
好不容易摆脱刚才的尴尬,金宁臂弯又传來一股软绵绵的感觉。这回,金宁是真的一点也不敢动了。那软绵中透着温热,自金宁的臂弯像注入了兴奋剂一样,令全身的细胞不由得兴奋了起來。
还好是坐着,不太明显。
“张雪?沒事吧?”金宁僵硬着身子,尽量的让语气温柔起來。
“沒事。”张雪低声说。并沒有要松开金宁的意思。
“要是有什么心事,方便的话,给我说说可以吗?别老压在心里。”金宁安慰着张雪说,除了这,他似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金哥,我心里好难受。”听到金宁这话,张雪又忍不住抽泣了起來。
“别胡思乱想了,一切都会过去的。”金宁歪了一下头看着张雪,抽出左手擦了擦他眼角的泪水。
“金哥,我从來沒有和任何人说过我的事,你是第一个。”张雪委屈地说。
“傻瓜。”金宁笑了笑,手在张雪的脸上抚摸了一下,“以后大家都是朋友了,有什么不开心的,多说说,说出來就沒事了。”
“嗯。”张雪使劲点了点头。
“那天那个男的是谁啊,你怎么跟他到那么偏僻的地方去?”虽然知道张雪也是为了家事才这么伤心的,但金宁不想直接问她的家事,免得她再控制不住自己。
“我这段时间想画点有关佛像的画,沒找到特别好的,有一天我去古玩店去看有沒有看起來好的佛像时遇到了他,他说他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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