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茶几上的一个一次性杯子说。
“我就不抽了,免得弄得乌烟瘴气的。”金宁说。
“抽吧,沒事的,我的经纪人來了也抽的,不碍事。”张雪笑着说。
“你还有经纪人?”金宁更吃惊了。
“是啊,要不然我到哪里去卖啊。”张雪有点羞涩地说。
“真沒想到,我还认识一个大画家呢。”金宁感叹着说。
“什么大画家,只是靠画点东西换口饭吃而已。好了,我去做饭了,你不要客气。”说完,也不等金宁回答,蹦蹦跳跳的就进了厨房。
还真不把我当外人啊。看着张雪的背影,金宁心里暗笑了一下。他举步來到那些画跟前,开始细细的看了起來。
金宁不是装文化人,其实他还是有点艺术天分的,从小他就热爱书法,而且还取得了小小的成绩。在雇佣兵生涯的这几年里,虽然沒有毛笔,但他一直沒断过练习,回來之后,他还趁有空的时候时不时用手在桌子上写画着。书画同源,虽然张雪画的是油画,他还是能看出一点门道的。
不知不觉中,金宁就陷入了张雪画作所表达的意境之中。钦佩的同时,他也在默默地感叹着……
张雪來到厨房,做饭的同时,心里却有点小小的不安。就在刚才听到金宁说起他的名字时,张雪的心震颤了一下,一直到现在,她的心都沒有平静下來。
金宁这个名字给她的震撼太大了,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回忆啊,此时想起來,张雪都有一种心绞般的痛痛。
她这样神情恍惚地炒了两个菜,就听金宁在客厅里冲着她说:“张雪,随便做点就行了,别做多了啊。”
“刚做了两个,我再做俩。”张雪一边洗着刚盛出菜的锅一边对着客厅里说。
“有两个就行了。”金宁听到张雪这样说,转身朝厨房走去。他來也不是为了吃饱,只是为了不失约而已,再一个就是來认认门,以后也方便來往,來到厨房门口一看,金宁发现还有几个已经拌好的凉菜,于是走进去说,“这么多就行了,在做的话就吃不完了。”
张雪还想做,但被金宁制止住了。
“那好,如果不够吃我一会再做。”说着,张雪解下围裙端起两盘菜就朝餐桌走去。金宁也不闲着,也端起菜跟在了张雪的身后。这一前一后,温馨的就像一对小夫妻。
菜放到桌子上,张雪拿出了几瓶白酒和红酒,又提了一件易拉罐出來。
“我也不知道你喝什么,所以都买了一些,你看喝哪一个啊。”把酒放下,张雪笑着说。
“喝点红酒就行了。”金宁也不推让,不过着实为张雪的细心感动了一下。自己以后要是能娶一个这样的老婆,那真是福气啊。操,又來了,金宁急忙把那种邪念甩到了一边。
张雪把红酒从一个木质的盒子里取了出來。
金宁看她拿酒的样子很生疏,急忙把就接了过來,娴熟地打开了盖子:“你要來一点吗?”金宁举着酒瓶问张雪。
“來一点吧,陪你喝点。”张雪笑着说。
金宁把拿着酒瓶的手伸过去,在张雪面前的一个高脚杯里倒了一些,然后在自己的杯子里也倒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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