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才感觉自己有点失态了,歉意地朝着金宁笑了一下。
高寒和戴发他们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蔡明杉身上了,沒有发现金宁和李教练脸上的变化。他们看着蔡明杉,那神情似乎在等着他随时开**代什么。
金宁回了李教练一个浅浅的笑,此时,他已经站在了蔡明杉的跟前。
同样的话,一个字不多,一个字不少,同样的语气:“谁指使你來的?”金宁问蔡明杉。
刚才还是蹲着,听到金宁说这话,蔡明杉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他哆嗦着抬了一下头,一脸惊恐地望着金宁,那眼神就像看到了死神一样。也不知道被吓得还是怎么的,他竟然张了张嘴,一个字也沒说出來。
金宁沒有像对吴风那样打他一拳,他看蔡明杉沒有吭声,直接手握匕首扬了一下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蔡明杉的脚踝处扎了下去。
“我……”嘴里刚说出一个字,蔡明杉感到一股揪心的同,他右腿瞬间被金宁废掉。
“啊,我说。”惨叫中带着祈求。
“要说就早说嘛。”金宁轻蔑地哼了一声,然后对李教练说,“李教练,那我们就先出去了。”金宁知道,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的好。
李教练也正有此意,特别是戴发他们在,让他们知道了,也不太好。
“好。”李教练说着冲着他们点了点头。
金宁对高寒和戴发他们使了个眼神,几个人相继走了出去。
“金哥,你刚才看起來真恐怖。”來到李教练的办公室坐下,高寒对金宁说。
“操,这还恐怖啊。”金宁毫不在意地说,转头,他看了看戴发他们,“你们不会告诉我沒见过这样的场面吧?”
“还别说,真沒见过。”戴发苦涩地笑了一下。
“但愿以后永远都不要遇到这样的场面。”金宁叹了口气说。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脚的,只是暂时沒碰到而已。”戴发说,口气中,似乎带着一丝的无奈。
“干我们这行其实也有很多的无奈,有的人助纣为虐,有的人除暴安良,只要我们放正自己的位置,我觉得,比做其他的更有意义。单纯的为自己活,和为自己活的同时,想着更多的人,这完全是两种概念。”金宁笑着说。
“是啊,我们也是看着张总心系着普通人,想更多的为那些普通人多做点事,所以才到他的身边的。”戴发说。
金宁沒想到戴发会说出这样的话,他惊喜地看了戴发他们一眼。戴发他们几个朝他点了点头。
金宁会意,回了他们一个满意的微笑:“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看來我们真的有缘啊。”金宁感叹地说。
“我们也沒做什么,以后还要向你多多学习。”戴发谦虚地说。
“你言重了,如今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能听到这话,我真的很佩服你们。”金宁说这话沒有任何的做作,是发自肺腑的真心话。
戴发有点惭愧地笑了一下,忽然他想起金宁的腿伤來,猛地转了一下神,看着金宁包扎着的腿问:“你腿上的伤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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