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收,但他们没必要把碍眼的人放在身边。那时候。她以为许弘文把人打发了,很快就把这人抛之脑后了。
再次见到此人,云居雁发现她的容貌一如她的记忆,美丽得犹如春雨下的白梨花。脸颊的两行清泪。眼中的愤怒不甘。恰到好处地展示了她的我见犹怜,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与同情。
“她是谁?”许氏问领路的丫鬟。
“回夫人,她说她叫白芍。是程大的娘子。”
一听丫鬟称呼许氏“夫人”,白芍似发了疯一样挣扎,嘴里哭喊着:“你还我夫君,赔我夫君的命来!你们云家为富不仁,你们一定会遭报应的……”
两个婆子怕她说出更不堪的话,喝她住嘴。见她不依不饶。伸手就想打她耳光。云居雁见状,急忙喝止。对许氏说:“母亲,我们原本就没错。这一次很多人看到我们把她带了进来,之后一定也要好端端的把人送出去,否则定会招人话柄。”
许氏知道云辅一向最好名声,遂点头命婆子们把白芍的嘴堵上。云居雁生怕她在云家自杀,命两个婆子无论何时都要牢牢看着她,不能让她有半点损伤。她刚说完,就见白芍带泪的眼眸扫过自己。
许氏虽觉得女儿太过紧张,但下人面前,她不好拂了女儿的面子,再次向婆子强调,不能有半点闪失。
云居雁知道白芍自称程大的妻子,但她实在无法把她与前世的许弘文通房赵氏联系在一起。过滤整件事,她想起她本该在大牢才是,因此想命锦绣找张泰了解一下情况,却见张泰在二门口探头探脑,只能使眼色让锦绣去问清缘由。
另一边,许氏正招呼云居雁上前与她一起跟去泰清居瞧瞧。云居雁想了想,疾走两步,对着许氏说:“母亲,我们把人带了进来,可外面的人不知道我们是以礼相待,不如您让父亲找个体面的管事出去说一声,就说我们只是想把事情弄清楚,绝不会伤人半分半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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