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像是从地狱爬出来的怪物。
通讯声音又响了一阵，假燕陶才伸出苍白到近乎透明的指手指，划过光屏，接通联络。
“……事情进行的如何了？”
通讯频道里，老人苍老的声线不带有任何感情波动，冷厉漠然。
“云霄舰队的药剂系是单独分出去的，我要下手，有点困难。”
假燕陶嗓音低低的回答。
老皇帝一听这话，苍老的声线中隐隐泛起怒意，冷着声音再次开口：“你在元帅府待了这么长时间，又是顶着燕陶的壳子，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说到后来，老皇帝的语气越发平静。
只是话语之中隐含着的威胁和责骂意味越发浓重。
“一号，你最好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
“一个克隆出来的玩意罢了。若是完不成任务，我随时可以把你返厂，有的是人想要你这个位置！”
假燕陶面无表情，只是搭右手狠狠攥紧了桌板。
无形中发出来的力道，几乎要将那桌板生生捏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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