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来都是敬而远之，是整个圈子都知道的事情。
这也是他们瞧见先生带回来个东方少年时震惊乃置于不敢相信的原因。
不过先生的私事，没人敢过问。
“陶陶？”
刘成滑着轮椅上去，敲了敲燕陶的房门。
“进来。”
燕少爷无聊，在组装飞机模型，细小的零件在少年手中，两三秒的功夫就装上一个。
刘成：“你喜欢飞机？我送你一架怎么样？”
“不必，”燕陶的态度很冷淡，“你有事吗？”
刘成深邃的眸子暗了暗，嘴唇动了下，最后只是说了声，“我来看看你，马上就走。”
少年靠在桌边，没有回头的意思。
刘成只能颓败地转身离去，他滑着轮椅回到自己房间。
空荡的房间里，寂静无声。
男人挂着唇角的笑慢慢消散，有些疲惫地靠在椅子上。
谁叫他做了坏人呢？
这么些年，左右也习惯了。
不过想到小时候总爱追着自己要抱抱的孩子，现在对他如此冷淡，男人的眉眼还是溢出些悲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