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百五十二万,刘成先生注明专用于燕陶跟姜枝华女士所用,便是除去日常所用,该余一百二十万。”
钱松一字一句,话语简单有力。
刘鹏一家人已是听得满身冷汗,韩娟更是尖叫着喊,“你胡说!这是我家的钱!”
钱松心头冷笑,“韩女士,我从业十年,说的话句句为真。”
他从档案袋中抽出纸,“这是你家四口,每个人每个月的钱款用度,八年合计所花金额同余下的金额相加,正是刘成先生寄过来的所有钱款。”
韩娟心慌得乱了神,只一个劲重复,“你胡说八道!”
“是否胡说,自有法院裁定。”
“法、法院?”
韩娟撒泼哭喊一流,但这类人一旦真遇到检察机关,就吓得六神无主了。
“燕陶,你什么意思?!”
刘鹏不相信以前任打任骂的杂种居然变得这样凌厉,厉声骂道,“你敢告我?!”
燕陶连眼皮都没动一下,钱松上前一步伸臂隔开刘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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