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家人都探头去看,燕陶将布条上压着的泥土都扫开,叫他们看见了整块鲜红异常的布。
这红布颜色不似是普通的红,像是血一样地透着亮,布上还画着奇怪诡异的图案,看的窦家人面色发白,心不住地乱跳。
燕陶拍拍手上的土,果然不出她所料。
“里头是死人烧焦的一节骨头。”燕陶唇边含着的笑意转为薄凉,“这人还真是舍得下狠手,这是想要你们全家人的命啊。”
窦仑见惯了风浪,但此等诡异到叫人心慌的事情,骇人得连他都白了脸色,又惊又怒,“这……未免太过阴毒了!”
他平日里也有不少政见不同的对手,但那都是些工作上的事情。
昨天燕陶说准了他家近来发生的窘况,窦仑还是不大相信。
鬼神之说已经很骇人了,哪里想到还有这等能害人的阴毒手法?
想到还在医院昏迷不醒的长辈跟妻子,窦仑一时怒火难抑,气的上下牙齿咯咯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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