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斯对着闻毕左看看右看看，小心翼翼凑过去，「闻毕先生，您……这……」
闻毕瞧着路斯露出好奇的目光来，好似是不害怕他了，才散去阴气，露出斯文清瘦的面容来，端正文雅的双眸中掺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沉默了片刻才道：「我只是暗影的阴族意识体，并非闻毕。」
「被召唤到真实世界来，是因为闻毕临走时的执念过重，才把我召唤过来的。」
路斯见闻毕神色复杂，也自觉咽下了到嘴边的各种问题。
他还想问问闻毕大师当年那些风流韵事是不是真的呢……
还是算了。
闻毕看向燕陶，他抬了抬金丝边眼镜，「你真的能送我回去？」
想从真实世界回返暗影世界，极其艰难。
因为，普通阴族和普通人根本找不到路。
燕陶唇角微勾，慵懒散漫地往软榻上一靠，右手搭在枕上，看着闻毕的笑意有些深，慢悠悠地道，「关键在你，而不在我。」
这话一出，闻毕眸色深了下去，他有些晦涩地道，「你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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