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说了十几遍，顾成泽眼神微变，莫名的恐慌焦虑从心里头往外涌，他用力地合上牙齿，想要闭嘴，然而……肌肉完全疯不受他控制了！
就像是有了意识一样，嘴巴自动开合起来。
啊！
啊啊啊啊！
救命！
顾成泽面上浮现出了掺杂着各种情绪的复杂神色，震惊、恐慌、害怕，不敢置信，种种眼神融合在一起，最后整张脸都扭曲了，手指头以极快的频率颤抖着。
却说不出话来。
楚恒之在包厢里，眼中露出几分诧异夹杂着疑问，“小先生？”
燕陶淡漠垂眸，微凉的话音从包厢里传出去。
声音薄凉，悠悠然的古韵中又透出三分冷傲嚣张，“会乱吠的狗就应该拴在家里好好教养，现在吵到了我，本少不介意帮你父母好好教养教养。”
燕陶说完，看了一眼手表，姿态矜冷地冲着楚恒之稍微点了点头，启唇，语调沁着初秋的寒凉意，“楚先生，今日多谢你的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