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容先生,你的想像力实在是太丰富了?”沈之岩哈哈大笑,“照你的推论,我沈某最近总是往来于北京,那我必然也是来北京寻仇咯?”
容湛一愣,但很快笑了笑,“沈先生,之前……你专程去监狱和庵堂探望过乔沛和沈玥茹,如果你和他们毫无关系,那么……你能为你的行为解释一下吗?”
沈之岩不急不徐地喝了口酒,“容先生,我并没有否认我的身份,可让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我是乔沛和沈玥茹的儿子,就一定要寻仇呢?”
沈之岩顿了顿,伸手轻拍他的肩膀,“作为云希的大哥……我不能原谅你曾经给予她的伤害;可作为你的表哥……我又可以理解你当時的心情。阿湛,谢谢你?”他加重手上的力道:“只是……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我来做吧?这些年……你已经承受了太多,原本不该你承受的?”
“你发现了什么?”容湛追问。
“什么?”沈之岩问道。
“后来……”容湛痛苦地拧了拧眉,“因为之前,云希父亲曾给过她一本日记,又通过茜姨的一些描述,我已猜到了十之八九。可是那个時候……我被仇恨冲昏了头脑,居然对她……”那一段往事不堪回首,容湛并不愿意多提,想起的刹那,他的眼圈泛红,连额头的青筋都突了起来,他平静了一下情绪,才继续说道:“因为云希离开得突然,所以,我发现……她并没有把日记带走,我当時试着用开母亲那本日记的钥匙去开了一下,却没有想到,真的打开了?可是……就在翻开扉页的時候,我突然失去了勇气,我很害怕,看到自己不能接受的内容,所以……我重新锁了起来,为了不让自己有后悔的机会,我干脆丢掉了钥匙。”
“事实的真相?”容湛的心猛地一跳,紧盯着沈之岩,“那又是什么?这些年……你查到了多少?”
听他这么说,容湛已经有了答案,他微微点头,“我知道了?谢谢你肯告诉我这些?”
份他后你。容湛心头一紧,喃喃问道:“我母亲?”
第二天晚上,‘安远’和rg公司的签约仪式准時在酒店的多功能厅举行。
沈之岩叹气,“阿湛,这也不能全怪你?怪就怪……你被仇恨的氛围熏陶的太久了,以至于……当发现一部分事实的時候,你就完全失去了判断力?如果当初,你能够像我一样,远离那个环境,后来也就不会那么冲动了?”
“我说过了,现在还不是時候让你知道?”沈之岩平静地看着他,“好了,我还有事,先走一步。记住我一句话,不管事实是什么,云希终究是无辜的?”
“你……都知道些什么?”容湛紧紧地追问。
“那就这样吧?我还有事?”沈之岩站了起来,刚想离开又转身说道:“关于我们今晚的谈话,我希望到此为止,再见面的時候,也只当作陌生人?”
作为‘安远’的总裁,容湛早已就座主席台,而另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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