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她敢动手的原因,困难的官员被人毒死的太多了,都会推给政敌!
钱锦棠正进来,看一眼滔滔不绝的何氏,感觉哪里不对劲,可是又说不上来。
她看着躺着的小老头,一身粗布麻衣,越来越像小老头了。
她直接就哭了扑过去:“祖父,爷爷,我是棠姐!”
她泪如雨下。
是因为太心疼,其实算起来,他和祖父已经十二年没见了,她都快忘了祖父长什么样子。
最后一次见祖父是在昭狱门口,祖父去世,尸体被大伯父和父亲抬着,那时候的小老头只剩下一把骨头,一条腿上全是血迹,惨不忍睹。
可是就是那样的,她也爱,她也想日夜陪着,她就喜欢祖父跟她说话,她不断的摇着祖父让祖父正眼看她一眼,看她是他嫁不成的二孙女,她不能没有他。
可是祖父一动不动,什么也不说!
“祖父,我是棠棠,是棠棠,我好想你!”
钱锦棠已经哭得不能自已。
钱守业听的好生心疼,不断的摩挲着钱锦棠的背,柔声的劝慰着:“你这孩子,祖父这不是好好的嘛,怎么跟十几年没见一样,哭得这么伤心,快别哭了!”
就是十几年没见啊,十二年啊!
呜呜呜!
钱美宜听着像是哭丧,厌恶透顶,祖父又不是钱锦棠一个人的,好像就她孝顺,就她会哭一样。
可是她哭不出来怎么办?!
钱锦棠真的哭的不成调子,痛哭到了极致,很是难听,钱守业都感觉自己不是出狱,可能是升天了。
这孩子肯定是吓坏了!
这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从普济寺抱出来的时候她才那么一点点大,不过刚出生就能睁开眼睛看人,那时候的眼睛就又大又亮,不像新生儿,像满月了一样。
现在都长这么大了,这么懂事!
他就笑眯眯的劝着钱锦棠说;“你看看你大伯你爹他们,没有一个哭成这样,你再哭就显得他们太不孝顺了。”
一席话说的钱泽等人红了脸,钱渊冷冷的呵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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