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鸥:“你今天是运气好呢,遇见两个好心人,快别折腾了,好好地观察完今晚再说吧。”
说罢,护士小姐姐便离开了。
自此,双人病房里只剩欧阳莱、陈乔木、肖小鸥和一张空着的病床。
“你怎么了?”
欧阳莱率先张口。
肖小鸥两鬓斑白,皮肤蜡黄,发尾是棕褐色,但头顶已经跃出白发了。
她的长相虽不出众,但好在皮肤一直偏白,显得年轻,只是现在似乎像是换了个人。
苍老、无力、枯槁是她的形容词。
虽然她的样貌变了,但性子仍旧是带着刺的。
她并不抬眼,只是冷冷地回道:“别假惺惺地装慈悲,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吧?”
欧阳莱的瞳色动了动,提唇冷笑:“唔,几年没见,遭报应了。”
肖小鸥猛地抬头,眼睑已经晕染开一层血红色:“你这个丫头从小到大都盼不得我好,快滚吧,别再让我看到你了!”
欧阳莱的眉尾动了动,慢悠悠地摊开手掌:“好,我帮你交的诊疗费,还我就走。”
肖小鸥的面色滞了滞,嘴唇干涩地张合:“多、多少钱?”
“1500。”
“.........”肖小鸥再次没了气焰,垂下头去,两只手绞着床单,半晌不言语。
欧阳莱敏锐地打量了她,张口讥讽道:“1500就难住了你?”
肖小鸥垂着头,两只手的指节都泛了白,用低到尘埃里的声音说道:“你是我的女儿,这钱你出也没什么......”
“什么?”欧阳莱戏谑地笑了起来:“你大声点,你说我是你的什么?”
“女、儿?”欧阳莱提了声音重复,喉咙里揣着快要抖落地彻底的笑意:“肖小鸥,我没听错吧?我五岁就知道了你,可没有一天听你讲过今天的故事,你是怎么了?我爸死后你就成了乞丐了?”
年过四旬的女人低着头,仿佛有眼泪滴在病床的床单上。
一片小小的泪渍,却灼伤了欧阳莱。
她原本以为自己是要报复的,是满怀恨意的。
但看到肖小鸥这副模样,那些恨意却似乎全都隐去了,天生的悲悯之心油然而来。
这让欧阳莱很是难办。
于是她抿了抿唇,将眼神转到一边:“罢了,就当我做好事了,你自己自求多福吧。”
说着话,肖小鸥口袋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她第一时间看了一眼,便发了疯似的要拔掉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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