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的也没有脑子了?!”
众大臣脸色顿时憋红,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
此时宫长月已经走到了这些大臣中间,她身上的气势好似潮水一般朝着四面八方疯涌而去,如同山岳般沉重的气势,让那些人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靳国会同意?他们怎么可能会同意!”宫长月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道锐利的寒芒,“靳国完全可以等到孟国在攻打我墨国的时候,乘虚而入,坐收渔翁之利!到时候,靳国才是最大的赢家!”
大臣们好似当头棒喝,也慢慢醒过神来。
之前沉溺在抓住靳国这最后一根稻草的兴奋中,完全忘记了――靳国,也是有野心的,他们不是大善人,不会为了解救墨国而损耗无所谓的兵力!他们宁愿用这些兵力,在一个正确的时机,攻入虚空的孟国后方!
“你们一个个,整日只想着等待别人的救赎,却不曾想想,这个世上,能救自己的只有自己!”宫长月厉然喝道,神色凛然!
大殿之上一片沉默。
宫长月一甩袖子,冷哼一声,朝着自己的金椅走了回去坐下。
她敛了眸色,十分平静说道――
“你们这些蠢货知不知道,在你们等着别人来救你们的时候,却有人,成为了墨国的罪人,叛国通敌?”
“什么?”
“竟然会有这样的事!”
“怎么可能!”
众臣大惊。
他们以前也是贪污过国家的钱财,也许做过昧良心的事情,但也绝对没有想过要背叛自己的国家!
可现在摄政王殿下,却如此残忍地告诉他们,有人通敌叛国了。
想想,在巨大利益的趋势下,这样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发生的。
当即有些震怒,喝道:“是什么人!”
“等你们去查,我们的粮草都要没了。”宫长月冷着脸讽刺了一句,然后摆摆手,一边的小太监立刻走出来,手上已然断了个托盘,上面放着一张张折好的纸。
一些大臣拿到了纸,首位的宫慕离也拿了一张。
他们展开一看,发现上面写着的,赫然是一个十分熟悉的名字!
这个人,竟然是此前派出去的三军粮草护送官!二品大员王贺!
宫长月并没有表露出太着急的模样,很平淡地说:“他与孟军勾结,想将运往我墨军前线的粮草,送到孟军手中。”
“难道那些出去的士兵也和他一起叛变了?”有人问道。
“送到孟军手上的方法,有很多种。”宫长月点到即止,懒得解释。
方法有很多种,比如说,里应外合,打劫粮草,这样他也可以装成受害者,也许会被免官,却恰恰中了他的下怀。
因为他答应孟国,就是孟军对他许下了,孟国会接纳他一家大小成为孟国的正式子民,还要让他在孟国成为二品大员。
孟国的二品大员,自然要比墨国的二品大员好太多了,他怎么能够不眼红?更何况还是在现在这种墨国很有可能就快要覆灭的情况下?
为了利益,为了权势,为了活下去,他决定带着家人,背叛国家与同胞们,背叛自己的官服,背叛自己所效忠的朝廷。
不过,这个人,宫长月早已经派下属去盯着了,绝不会出现一点纰漏,他的一举一动,宫长月都在掌控之中。
叛国的人,可能不止他一个。宫长月要的是,顺藤摸瓜!
而今日的早朝,以宫长月一个震惊朝野的决定结束――
“十日之后,本王将带领龙鹰部队,和五万士兵,亲上前线。”
“什么?”
“殿下不可啊!”
“殿下三思!”
反对的声音此起彼伏,不过没过一会儿,就消停了。
因为他们很快就意识到,如果还有一个人可以拯救这个国家的话,那么这个人,只会是宫长月。
她是墨国的希望,她是墨国的支柱,她是墨国强大的基石。
下朝之后,宫长月朝自己寝宫走去,刚刚走到半路,就撞上了楼漠白。
今日,他破天荒地穿了一身黑色,就好像他第一次见到宫长月,也是宫长月第一次见到他的那样。
以前,他总是喜欢穿黑色,因为他觉得这种颜色,可以掩盖自己内心的所有情绪。黑色是如此的深沉,如此容纳一切,自他懂事以后,就爱上了一切黑色的东西,因为只有黑色,才可以让他平静。
现在,也是如此。
他需要黑色,让他平静。
宫长月抬眼,对上楼漠白的目光,知道他有话对自己说,便拂手屏退了旁人。
长长的九转回廊,下面是淙淙流淌的清水,周围很是安静,只听得到鸟儿细小的叫声。此时这个静谧的环境中,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何事?”宫长月抬眼望向楼漠白。
却在下一刻,她被拉入一个黑色的怀抱当中。
宫长月的身体瞬间僵硬。
“你在做什么!”她厉然喝道,却不知道为何,没有伸手去推开楼漠白。
楼漠白知道她没有拒绝自己,将她抱得更紧,脑袋埋在她的肩膀之上,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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