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坐在凉亭里喝酒赏月吟诗,结果就是着了风。已经在家里躺了两天,灌了不少的苦药汤子进去。
偏生这两日朝中事情不少,尤其西南又有战事,宣宁帝忙的焦头烂额,一时也没有时间过来。宁朗之不欲被家人知道,否则光是母亲那里就有的受――她老人家没别的,念叨人的本事天下第一。这会子正是外孙子媳妇有了身孕,新鲜劲头儿上,且没工夫来管制自己。不过这一个人在府里养病,福伯轻易不让他出屋子,毕竟也闷。故而又让林烨将林灿送了过来,美其名曰“替你管教管教”。
见了哥哥和徒四携手来了,林灿圆溜溜的眼睛转了几转。他虽然比林烨小了十来岁,但是心眼子可不少。哥哥和这位长得很是英挺的王爷哥哥之间关系好,他都看在眼里呢。
“王爷哥哥,你怎么这么闲?”
徒四捏捏他鼻子,“休沐啊。”
宁朗之半靠在床上,一条玉色锦被盖在腰部以下,手里握着一卷书册,笑吟吟地看着他们说话。
林烨过去将书夺了下来,皱眉道:“义父,不是说了么,要静养。静养!就是不要费神!这才好了些,又看这些个,难道不怕病势反复啊?”
“你这孩子,跟老子这么说话?反了你啦?”父子俩人相处时间长了,彼此间说话都不顾及。宁朗之欠身欲把书再抢回来,却被林烨转了个圈退后两步,举着书挑衅。
“小四子,去给我抢回来!”宁朗之哭笑不得,自己这本风俗异志才看了几页而已,就被抢走了。
徒四好脾气地过去替宁朗之掖了掖被角,劝道:“表叔,算了。还是先将养好了,再看不吃。烨儿都是为你好呢。”
福伯站在外头听着屋子里的笑闹声,抹了一把并不存在的老泪:若是这几个孩子,都是三爷的亲骨肉该多好啊!
吃饭的时候,几个男人也不讲究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免不了要说几句八卦。徒四因有心事,生怕林烨会吃了亏,笑着便将贾母的打算说了。“啊?”林灿含着筷子头,呆住了。愣了一愣,啪的一声放下筷子,气愤愤道。“哥,我才不要姓贾的嫂子!”
他至今记得贾府人给他的羞辱,除了贾母生日,平时连说都懒怠说到贾家,更别提上门了。这会子徒四说这么一句,立马就把小孩子点着了。
宁朗之也放下筷子,接过福伯递过来的水漱了漱口,蹙眉道:“这话是贾琏过来说的?”
他年纪大些,想的便多。贾琏为何要来说这个?
林烨夹了一块儿酸辣藕送到嘴里,他偏好这一口,登时眼睛都眯了起来,“是啊,他特特跑过来说的,让我小心些。说是看那老太太的意思,手里有什么东西,能让我捏着鼻子认了这门亲事呢。”
“你有什么东西在他们家?”宁朗之首先想到了当初林烨姐弟进京,寄居在荣国府的那段日子。
“没有。”林烨摇头笑着说道,“当初从荣国府里搬出来的时候,我特意嘱咐过,连根线头儿都不能留下。”
“而且,若是留下烨儿的东西,于亲事上说服力不大。”徒四一边给林烨林灿各夹了一筷子菜,一边补充,“烨儿他们住在那里的时候,还在孝期之中,自然不会定下亲事。所以这东西,叫我们来猜,该是林大人夫妇在世时候送给贾家的,或许是上边有什么林家的标记,能让贾家去指着这个说道。”
宁朗之舒了口气,笑道:“若真是这样,可见那老太太是老糊涂了。若是林家的老物,就更不可能会是两家结亲的证据。毕竟,林兄贤伉俪又不糊涂,怎么会给烨儿定个庶女?”
几个人说了一阵子,都觉得这事儿不是什么大事,也就混过去了。不过,林烨却是没有想到,自己的外祖母真就这么糊涂,叫人请了自己过去。
“烨儿,当年跟你父母本就是说好的。”贾母满面慈和,心里却是有些发酸。若非为了自家儿孙,自己也实在并不愿意如此算计外孙子的。将手里的一枚玉佩递给林烨,“这便是信物。原本,当初你二舅母怀着你珠大哥哥的时候,咱们两家便有通好之意。谁料你母亲子嗣艰难,竟是多年未有生育。直到后来,才有了你们姐弟的出生。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当年我有意撮合你姐姐与宝玉,想必你也看了出来。只是不成想,玉儿她福缘深厚,能有老圣人赐婚。这事儿,便也不提。”
林烨没有接玉佩,他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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