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出两个字。
林云染眉头一皱，“柔妃？我与她无冤无仇，她为什么对付我？”
“并非是你和她有过节，而是上一辈的恩怨。你娘与她素有积怨。”
“我娘和柔妃能有什么过节？”
她娘什么时候和后宫的妃子扯上关系了？
“因为当年你娘和柔妃同时喜欢上了你爹，而你爹选择了你娘。两个女人喜欢上了同一个男人，一个得到了，一个不但没得到，还不得不入宫为妃，你说那个没得到的会怎么样？”
龙昭华将自己打探来的消息告诉了林云染。
林云染缄默不语，如果龙昭华说的是真的那么当年她娘的死会不会和柔妃有关？那场劫难，又会不会就是柔妃在背后策划的？
“这就是你要的真相，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信，本宫尊重你的决定。”
“你为何不直接告诉我柔妃就是幕后之人，为何要将这一切都推在炎王身上？”
“因为……”龙昭华的声音突然颤抖起来，他停顿了好一会儿，才缓缓说道:“他杀了本宫的母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