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过是别人手中的棋子,不但被架空了权力,还要背黑锅。
炎王冷笑一声,听到翅膀扇动的声音,抬眼一看,果然是信鸽来了。
冷痕将信鸽身上的纸卷取下来,递给炎王。
炎王将纸卷打开,眼中的希望一瞬间湮灭成了震怒,“好不容易才等到一次杀时煊的机会,居然失手!”
“王爷息怒。”
这结果,冷痕并不惊讶,时煊并不是一般人,想要伏杀他岂是那么容易的事?
“如今的朝局已不是过去,异性王凌天墨功高震主,强扶麾下势力,现在只是一个时煊,本王若是不能将他这些势力斩断,往后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
“如今凌王的势力盘枝错节,想要一朝一夕之间将这一党羽倾覆,恐怕是不那么容易的事,王爷切不可急功。”冷痕墨黑色的双瞳蓦地收紧,出言安慰。
“可恨,昀儿如今仍被关押在锦州地牢中,想我堂堂炎王,将场上厮杀多年,年老之后,居然被那些外姓弄得如此下场!”说到这里,炎王的身子突然一震,吐出一口血来。
“王爷!”冷痕赶紧扶住了他,“今日可有吃解药?”
炎王冷笑一声,将冷痕推开,“这毒,难不成还真能要了本王的命?”
“王爷怎么能如此怠慢?这解药必须是每日都要服用的,属下这就扶您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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