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柏伦终于把话题绕回来了:“小楚。这次让你大老远从福省跑回蜀都,又连夜乘飞机到京城,的确是因为我们没办法了。”
“呵呵,丁伯伯又在说客气话,您只管吩咐就是。”
“是这样的。”丁柏伦放下酒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五天前,我大哥到保定视察工作,在那一次,按照预先划定的路线顺便参观了一条高等级公路的施工现场。可是,期间,一个工人打扮的人跑出来要与大哥握手。在那种情况下,大哥不疑有他,便于此人握了一下手而已。”
“谁知,据大哥所说,那只有就像是蛇一样冰冷而滑腻,他才握了一下,就感觉到一股凉气沿着手掌心直冲肩部,刹时间就觉得心跳加速,两眼发花。而那位工人也松开了手,很快退到人群中消失了。”
“跑了?”楚怀皱着眉头。
丁柏伦点点头:“是的。这个时候,或许是因为此人远离,大哥那种不适的感觉也消失了,再后来,由于连续主持了两个会议,他就将这件事抛诸脑后。谁知,回到京城后就开始恶寒,他还以为是中暑,让大嫂给他熬了姜汤,但是,到半夜越发寒冷起来的时候,才想起找保健医生来看看。”
“保健医生很快就来了,看了他的情况也认定为普通病症,给开了一些药吃下去,折腾到凌晨四点过,总算是睡着了。”丁柏伦继续说道,“可是,连续几天都是如此,当他的保健医生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晚了。”
楚怀没有说话,端着酒杯慢慢地缀了一口,其实,他脑子里已经在联系跑王了:“你那里的情况如何?”
“主人,从尸体来看,应该是中了某种邪法,可惜在下的传承有些缺陷,分不清是蛊术还是降头。”
其实,降头师用蛊的人大有人在,并不是说降头师与蛊术师就能简单区分,而是要依靠更加精确的判断才能分清两者之间的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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