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你不能与你那个配方混为一谈。你应该明白,有些事,并不是谁能压制下来,而有些事,也不是用配方或者钱能够摆平的。”
楚怀看了一眼满脸认真的汪驰瀚,出乎意料地没有反驳。
他是不能反驳,一个本科生总得有本科生的素质,他明白这里面的道理,那就是行事与道德规范和法律都出现相悖情况的时候,作为那些高高在上的人应该怎么把握的问题。
他知道,自己玩黑帮属于一时兴起,但这一点与他从来接受的教育所划定的道德规范有些不一样。于是,不管是道德规范还是法律,都不能让他找到开解自己的理由。
他嘴上不说,其实,在他的内心里还是相当认可特事处的,特别是他走了印度、倭国、哥斯达黎加之后,再与索马里对比一下,才知道一个国家没有方圆会出现什么样的混乱局面。
可以说,如果他生活在索马里,以他这一身本事,肯定能混到某路军阀的程度,然而,混成军阀又如何?当政?当政之后呢?设立法律和道德规范!
对了嘛,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天下之势,分分合合,不论是分与合,维持人与人关系的始终逃不过一个道德规范,即便是混乱到索马里那样,或者说贫富分化到印度那样,都存在一个道德规范问题。
这一点,显然是民众希望的,更是当政者希望看到的。
于是,当他玩黑帮玩大发了,周上将也好,钟少将也罢,他们在内心里不愿意看到楚怀由此沉沦下去,只是,要想保住楚怀,似乎得有些借口,同时,也得给楚怀一个警钟。
正巧,他刚刚跑出了特种钢配方,于是,这种还能成为国家军备物资的技术就成了最好的“借口”和“警钟”!
这些道理,楚怀并不是不明白,他只是觉得把他搞到的配方就这样舀走了心痛得厉害。
汪驰瀚看到楚怀半天不说话,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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