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将长剑和狙击枪丢在了尾箱里，才回到驾驶员座位。
默默地启动车辆往县城跑去，走了大约三四百米，楚怀忍不住了，说道：“对不起，因为我的事拖累了你，甚至还间接害死了伯父。”
黎樱保持着沉默，甚至连脸色都没有变。
楚怀更加痛心了：“这件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只不过，我今晚杀了五个人，这件事恐怕只能压下去才行。你看……”
“我懂这些！”黎樱忽然打断了楚怀的话，“其实，在几天前我就察觉到了你不是一个普通人，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杀了五个人就证明了我的猜测没有错。但我请求你放过我，我是普通人，最大的希望就是过上普通的生活。“
这句话才说出口，楚怀就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震得他的方向都跑偏了。他本能地踏下刹车，将车停下来，扭头看着黎樱，却找不到什么话来为自己解释。当然了，就算他有话，真能解释得清么？
他一直认为黎樱是理性的，正因为理性，黎樱拥有的绝对是相当独立的思考方式和很强的自主能力。在父亲死亡后，在极端的心灰意冷之下，忽然做出远离风险的决定肯定没有错！
什么是风险？楚怀就是风险！
楚怀同样是聪明人，黎樱的思维转变他难道不清楚么？楚怀虽然心痛无比，却无法开口解释。
在沉默中，他们回到了农行。
这时候，农行家属区已经沸腾了。
在黎樱家对面的那家人回来得很晚，来到这里停下来开门的时候，就闻到了浓烈的血腥味，在疑惑之下，就去敲打黎樱的家门，但是，没有半点声音出现。
随后，邻居找来一根凳子和电筒，从这种老式楼房大门的副窗看进去，在电筒的照耀下，看到了一汪淌到了客厅中间的血，顺着血液流淌的方向，有看到一只隐在茶几后面的脚尖。
于是，电话打出去，警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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