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毛老道听得迷迷糊糊，他提出的各种问题，楚怀要么就含糊其辞，要么就推说自己完全不懂，打死都是一问三不知。老道问了半天，也问不出什么具体东西。
末了，老道忽然问道：“那么你的这一身功夫又是跟谁学的？”
“晚辈这个哪里敢称为功夫啊？不外乎在家的时候整日无所事事，便跑到寺庙里玩耍，不小心结识了一位精通太极的法师禅静，蒙大师看得上眼，传授了一段时间，又来了个人品大爆发，意外生成了螺旋劲而已。”
“禅静？精通太极？”杂毛老道眼底闪过一丝惊讶，立即又恢复了平静，接着说道，“难怪你身上有些隐晦的佛门气息。可惜这股气息并不纯粹，并未让你体内的戾气消散。”
“戾气消散？”楚怀一愣，“这是什么意思？”
老道想了想：“你前后吞食了胡老板和一个混混的魂魄，让你受到了很严重的影响，特别是在潜意识里留下了那两个小人的阴险思维。同时，你由于连续在两个月的时间里就吞食掉两个魂魄，在你的身体内也留下了不可磨灭的戾气。你刚才说过，你以前的生活非常惨淡，甚至是自卑到了极点。但是，你有没有发现一个奇怪的问题，当你吞食了两个魂魄之后，你的行为变得古怪起来了，甚至会出现还想要再去吸纳魂魄为自己所用的想法？”
楚怀又愣了一下，他当然知道自己的情况了，他吸纳的魂魄可不止两个，加上霜月、苏志明就是四个，中途还吸纳了石煞大半鬼力，更有甚者，他居然还吞掉两个几百年道行的妖狐魂魄。
回过头来仔细想想，似乎……貌似……好像自己的性格真的大变，不但贪财好色，阴险狡诈、喜好杀戮、贪婪无耻，还总是想着再去吞食什么魂魄。难道真的像老道说的那样，自己戾气很重？这样的结果会不会变得让黎樱厌恶甚至害怕呢？
他想到这里，激灵灵地打了个寒战：“老前辈，我应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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