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哥在街上东张西望地溜达着，他正在打主意怎么搞点钱来花花。在汉哥死之前，他与践皮跟着汉哥四处打拼，还从来没有闹到这么凄惨的地步。
原本，汉哥在的时候，他们的主要收入是在赌场上放点水钱（高利贷），每天最少也能让他们赚到喝好酒、抽好烟、找妹妹的消费资金。但是，汉哥死后，单凭他和践皮两人就镇不住堂子了，放出去的钱，不但利息收不足，有两次，就连本钱都贴进去了。
谁叫他们看似凶恶，却不像汉哥那样敢于下刀？在江湖上的人，你不敢拿命来拼，就只能眼睁睁被人踩。
这种事多发生两次，就把两人搞得颜面尽失、穷困潦倒，而践皮也离开勇哥自己跑到什么边境地区一带闯荡去了，就剩他一个人天天望着老爹老妈那点摆地摊的微薄收入过日子。
人被逼到这个份上，按道理就该多考虑一下自己的出路，再怎么说，他以前长期厮混在地下赌场，总能认识些人，只需买几条好烟在赌场里专门卖给那些赢家也足够他吃饭。再退一步，随便到乡镇摆个小摊点也能勉强糊口。
只是，做小生意也得要有两三千的本钱吧？以他的名声，借是借不到的，何况，他属于那种好逸恶劳的街娃（街，读作gai该，平声。地方话，就是混混的意思），以前花天酒地的日子过惯了，叫他如何静得下心来做小生意？整日里想的就是如何发大财，好让他重新回到灯红酒绿的日子里去。
这样想着，无可奈何地四处溜达，忽然，他在一家羊肉馆门口看到一个人：楚怀。
汉哥虽然死在月城的地下赌场外面，但是，勇哥却知道，汉哥是被人玩了，他们好歹也是混社会的老油子，总有自己的门路，随意一打听，就知道汉哥的死老水应该脱不了关系。因为那天晚上汉哥砍翻楚怀的时候，有一个何胖子也在中间，而在事后，他们也将何胖子与老水的关系调查得清清楚楚。
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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