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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男人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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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天,林柔然抚琴。

    艾劳也不得不佩服林柔然有大将之风,敢在老三和尹贡面前班门弄斧!

    老三是专攻音律的,老庄主的得意门徒,琴术造诣修为到了一个什么境界,艾劳也不清楚,反正就是天上有人间无就是了。

    尹贡呢,说起尹贡,艾劳那是一脸的自豪——二十一个男人,虽然个个都是精品中的精品,特别是楚离,那更是在国际上都有着响当当的知名度的,当然了,那都是他的不为人知的身份的成就,可尹贡不一样,尹贡是第一个在国际上获得音乐最高成就奖的中国人,也是第一个站在那个领奖台上的黄皮肤,更为重要的,那个时候,尹贡才二十岁!

    尹贡可以说是个天才,艾劳很少见他练习,更何况,他大学专业也不是这个,他对很多乐器都有涉足,在各自的领域里都占有重要的一席之地,但他弹奏什么,都是随心,也看心情,大多时候能让他弹奏的,只有艾劳。

    用他的话说,他喜欢乐器,因为乐器能传递他对艾劳的爱。他所有的曲子,都是为艾劳而作。

    他真正的身份,是国防部的一位官员,年纪轻轻,凭着对自身专业的独特见解,在国防部里有了大展拳脚的机会。

    尹贡长相是那种过于俊美的,艾劳不止一次说过,他如果遮了喉结,即使是短发都能被人误认是女人!偏偏,他身上又有一种艺术家的放浪不羁,每每在台上演奏,他身上所散发的魅力,能让台下的粉丝尖叫到疯狂!

    只可惜,他公演的机会很少,在国际上的演出,即使有来自上面首长的压力,如果艾劳说不,他也绝不会露面!

    可惜,艾劳就是个不能消停的主,只要有钱赚,她不介意让自己的男人出去抛头露面,那些疯狂的粉丝影响不了什么,反正都是在高台下面,饱饱眼福而已,也摸不到,她怕什么?

    反正,总的来说,尹贡的音乐修养,已经到了一个平凡人无法想象的高度!

    林柔然的琴声也不错,听在艾劳耳里,仅仅是不错而已。被尹贡和老三养刁了的耳朵,真是容忍不了其他不和谐的声音。

    最后,艾劳讲了一个笑话:“锄禾是一个很乖很懂事很老实的男人,一天,被人告了强—奸,最后,判刑了。”

    她的笑话讲完了,林柔然冷笑:“这也叫笑话?”

    艾劳不急不缓地开口:“有诗为证,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告他的那个人,叫当午,更何况,有一个叫谁知的,还有感而发,说盘中餐,粒粒皆辛苦。意思是说,他也知道能吃饱饭不容易,可即使这样,再饿,也不能拿别人菊花里面的东西。哦,锄禾是男人,当午也是男人。”

    林柔然半天才反应过来,脸色又黑了,直接扔给艾劳两个字:“无耻!”

    艾劳当时就回了她一句:“对这东西,你不是最熟悉吗?那个死基佬,你俩关系那么好,没告诉你两个男人怎么玩?还是说他男女通吃,早把你吃干抹净了?”

    林柔然气得七窍生烟,脸红了又白。

    第三天,林柔然不干了,让艾劳先来。

    好么,艾劳就等她这句话呢,一点不含糊地给她来了一段绝对有技术含量的才艺表演。

    林柔然傻眼了,她愣是没看懂!

    因为艾劳表演的,手语!

    谁没事学那个啊!

    但很明显,林柔然没看懂,男人们都看懂了,而且,明显地对林柔然接下来的节目没什么兴趣了。

    林柔然自然不肯放过艾劳:“你刚刚说了什么?”

    艾劳漫不经心地白她一眼:“你不是自诩聪明绝顶?自己琢磨呗!”

    林柔然再一次气得想杀人!

    艾劳为什么会手语?还是和她的男人脱不了关系!

    唐维是一个检察官,在对一个受理的案子进行侦查时,遭到犯罪分子的报复,被人用特制的药物毒哑了嗓子,将近一年多的时间说不出话来,艾劳专门去学了手语,不止艾劳一个人,那些男人也都没闲着,那一段时间,不止艾劳和唐维交流用手语,和林源等人,兴致来了也喜欢比划一阵子。

    要说,一般人谁没事学这个啊?林柔然能看懂才怪了!

    第四天,林柔然不敢和艾劳折腾了,她可能觉得自己棋艺不错,提议和男人们下棋。

    林柔然第一个邀请的,是林源。

    看着那相对而坐的一对男女,艾劳心里那个恨啊,可她也没办法,不能破坏游戏规则,只能忍!

    于是,这一天,艾劳玩了斗地主,打麻将,最后招呼所有的人玩争上游。

    斗地主三个人,麻将四个人,争上游则人数不限,多拿几幅棋牌过来就有了,看着一堆男人围在自己身边,艾劳心里才平衡了点!

    五子棋,是最后她蹲在地上,那树枝划拉出来的,找了几个颜色不同的石头,就那么蹲在地上玩。

    没想到,就这么一个小游戏,把云轩勾过来了。

    艾劳是真想抱着他的脸狠狠地亲上那么几口,但事实是,她不能这么做,她只能看,不能动手。

    云轩一抬眸,正好撞进艾劳绝色幽深的目光里,那目光似一汪山泉,明亮动人,又似一汪深潭,幽深迷人,让他无法自拔地深陷其中,痴痴地与她对望。

    良久,云轩才回神,轻咳两声掩饰失态,他开口:“那个,该你了。”

    艾劳漫不经心地落了一子,又托着下巴痴痴望着云轩——不能碰,就这么看一晚上,也过瘾了。

    云轩握拳抵在唇边,又咳两声:“艾小姐,你似乎不够专心,我赢了。”

    艾劳低头去看,果然,黑子成斜线串联起了五个,她笑笑:“是云公子棋艺高超,我甘拜下风。”

    云轩试探地开口:“那,再来一局?”

    “好啊!”艾劳笑眯眯地回答:“那个,你那些兄弟们,都睡了吗?”

    “没呢,”云轩分了棋子:“请。”

    艾劳随手放了一颗:“那他们干什么呢?”

    “很想知道?”云轩的棋子紧随其后,似笑非笑地看了艾劳一眼。

    艾劳嘿嘿笑了两声:“我就想知道,他们有没有人去找林大小姐。”

    “哦——”云轩拉长音调,看着艾劳期待又紧张的表情,扑哧笑了:“好像没有。”

    果然,这个答案艾劳不满意:“什么叫好像没有?”

    云轩学她伸手托着下巴:“第一,男人太多了,我看不过来,再一个,就算我来之前没人去找她,我来了你这里之后,这一段时间有没有人去找,我就不知道了。”

    艾劳肩膀垂下来,一脸的失望和担忧:“哦。”

    云轩心里竟有些不忍:“要不,我带你去看看?”

    艾劳眸子一亮:“可以吗?可以吗?”

    “好像,我们可以邀请你们两个到任何地方去,是不是这么说的?”

    艾劳点头:“是这么说的,可前提是必须是你们主动提出来,我们不能诱导……”

    云轩笑笑:“是我主动提出来的,你没有诱导。”

    其实,是你的表情让我心生不忍——这一句,他放在了心底:“棋,还下吗?”

    艾劳立即站起来:“不下了,不下了……”

    看到云轩含笑的眸子,她又觉得自己反应过于强烈了,抓抓头发,讪笑道:“改天下,改天,改天……”

    竹屋外,月光很亮,夜风吹过,很凉爽。

    两人并肩走在月下,墨发随风飞舞,云轩的发梢飘起来,在身后和艾劳的发亲密碰触,无限纠缠!

    “是不是快中秋了?”艾劳声音里多了几分愁思。

    “三日后就是中秋佳节。”

    “每逢佳节倍思亲。”艾劳轻吟,双手抱着手臂:“好想他们。”

    “想他们了,有空了,就回去看看。”云轩的声音很动听,此时听在艾劳耳里,却觉得有种虚无缥缈的感觉。

    艾劳轻轻地嗯了一声,不敢再多说什么,就怕自己一个忍不住会扑到他怀里痛哭一阵——明明自己心爱的男人们就在身边,她却只能忍着相思之苦,这种折磨,要人命啊!

    “冷吗?”云轩朝着她的方向低头。

    “有点。”艾劳答,不止是身上的,还有心里的,那个洞口,一直有风吹进来,冷飕飕的。

    “刚才该嘱咐你加一件衣衫的,不然,我帮你回去拿?”

    艾劳其实知道,云轩对谁,都是彬彬有礼,笑眯眯的,当然了,他背后想整人家的时候,绝不会手软的。但艾劳没想到,有朝一日,云轩也会在她面前这样客气的笑。

    明知道他们都失去了记忆,可是,面对这样把自己当陌生人的爱人,艾劳心里的苦,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了。当时林柔然提出这个条件的时候,她还觉得没什么,现在经历了,才知道,这种痛苦根本就不是常人能忍受的!

    所以,她再看林柔然,就更加的恨,让她出丑都是好的,她有时候真想半夜爬起来去掐死她!

    她就不明白了,从有记忆里,林柔然就喜欢和她抢东西,什么都抢,大到宫殿房子,小到一颗琉璃珠子,只要是艾劳看上的,她都要横插一脚,最后更离谱了,她竟然和艾劳抢男人!

    “艾小姐?”

    艾劳猛地回神,看着一脸关切的云轩,她笑笑:“不好意思,我走神了,怎么了?”

    云轩手里捧着一件长衫:“我是说,如果不介意,我的可以给你穿。”

    艾劳咬着下唇接过来,喉咙里哽咽了半天,吐出两个字:“谢谢。”

    艾劳把他的长衫披在身上,顿时,一股熟悉的气息包围了她,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眸子闪亮,一瞬间,仿佛觉得这衣服犹如最坚固的盔甲,挡住了所有的严寒风霜,心里的冰冷立即少了大半!

    男人们的住处就在竹屋的右前方的位置,不是很远,是连绵在一起的多幢二层竹屋,男人们各自有各自的房间,平日里吃饭休闲都在一起,睡觉时都回自己的房间。

    而此时,白日里她和林柔然斗法的舞台,静悄悄的,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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