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我相公未来在京城,肯定也没立足之地了!”
温瑶盯着她:“说来道去,全是为了你的相公。这是何必呢?为了个男人,值得这样吗?”
“那不是普通人,是我相公啊……是我的结发丈夫,成亲那日起,我便立志要与他风雨同舟,患难与共的。”向如珠豆大的泪珠滑落下来,再次一叩首:“总之,温妹妹,我没法去揭发威胁我的……我对不住你。你想怎么样对我都可以,我随时等着。”说着,爬起来,擦了把眼泪,缓缓转身离去。
温瑶看着向如珠的背影,眸微沉。
向如珠是唯一的人证,若想揭发宁善儿,肯定得让向如珠出面。
但现在,向如珠为了相公,宁愿将这事一力担下也不肯揭发宁善儿……她便是空口无凭。
她暂时收起心思,走到桌子边,拿起太后食盒里的那碗药,走到屋内的盆栽边,倒了进去。
看着被药汁灌得湿润的土壤,她心思沉沉浮浮,然后平定。
要让向如珠自愿揭发宁善儿,只能从夏建仁身上下手了。
……
为了保险起见,温瑶干脆让两个女官将不但是童太后,还有慈和宫所有宫人的汤药都重新准备份,然后才重新去了慈和宫。
两个女官都是心思缜密的,也都很听温瑶的话,虽然看见温瑶重新备药有些奇怪,却也没多问一句,知道定然是有原因的。
慈和宫那边送完汤药,温瑶方才领着两个女官出来,朝尚食局回去。
走到一半,温瑶寻了个由头说去一趟内务府,让两人先回去。
到了内务府,她叫人将宝顺叫了出来。
宝顺随她走到一边,问:“温司药可有什么吩咐?”
“劳烦宝顺公公帮我查一个宫外的人,这人名叫夏建仁,是我们尚食局向司膳的夫君。”
“啊?查向司膳的相公?”宝顺有些诧异,“司药是想查那人的什么?”
温瑶一字一顿:“自打向司膳进宫后,夏建仁这些年在外面的一举一动,做过什么,我都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