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涨红:“殷夫人,你休要污蔑奴婢!”
“明明就是你自己强词夺理!”阮芸翘望向贤妃,“娘娘,先前是没有证据,如今都抓奸拿双了,崇甯宫的公公们可是亲自将她从男人屋子里拖出来的,还有什么话好说?娘娘是管理后宫的,这等秽乱宫闱,败坏风气的人,娘娘可得好生处置啊!”
贤妃沉吟片刻,望向梅氏:
“梅娘子你是东宫的人,若是一般的事,本宫本来不该逾矩管你,但这事不一样,涉及皇宫规矩礼仪,本宫得了皇上与太后恩宠,执掌后宫,若然放任不管,这个位置,怕也难坐下去。所以,今日定要将这事弄个水落石出,若你真的触犯宫例,也只能将你送去慎刑司了。”
梅氏咬紧牙关:“娘娘,奴婢还是那句话,奴婢并未与荆芥先生做任何苟且之事,只是因为荆芥先生救了奴婢,奴婢心怀感激,才会去探视!”
“娘娘,她既不承认,只能用刑了!”阮芸翘在一旁厉声。
贤妃虽知道这妹妹多少有些公报私仇,想借机泄恨,但这种情况,若梅氏就是不认,按照规矩,也确实得用刑了。
既然沾染上这种事,想安全不受苦,那是不可能的。
就算是清白的,也多少要吃些苦头的。
她沉吟了片刻,示意下去:“来人,上刑具。”
阮芸翘嘴角飞上天。
宫人拿着拶指架上前,摁住梅氏,将梅氏的手夹在了架子上。
然后,两人站在梅氏的两侧。
只有左右开弓地一拉,梅氏的指骨便会尽断,怕是难保了。
梅氏额头上冒出冷汗,浑身发颤,却还是红着眼圈执着地看向台阶上的贤妃:
“还望贤妃先让太子过来!奴婢自会说明一切!”
阮芸翘哪里会让她搬救兵,嗤一声:“娘娘, 这梅氏是觉得您还不够格审她啊!”又冲着梅氏呵斥一声:
“好你个梅氏!你虽是太子的人,但贤妃娘娘也是料理后宫的人,莫非还管不得你?你不但犯了宫规,还不服管束,藐视娘娘的管理,罪加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