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亲妹,寡居之身,本该端庄自持,如今却为了一个太医院的医士跑到宫里来撒野,不分青红皂白审问别人,又知不知道丑为何物?”
阮芸翘虽也知道这梅娘子是太子最敬重依赖的人,如今又是掌管祥丙宫内务的一把手,却没料到她竟这般嚣张,竟是敢这么埋汰自己,受了惊地推后两步:“反了,还真是反了,一个皇家奴婢而已,竟敢如此嚣狠……”
梅氏静静:“窈娘确实只是个奴婢,可殷夫人却也不是这宫里的主子,且并无诰命在身,便是奴婢真的犯错,要被审查,也轮不着殷夫人你。还是那句话,若有证据,便去主子跟前告奴婢。若无证据,殷夫人就是红口白牙诬陷人,奴婢好歹也是东宫身边的女官,殷夫人诬陷奴婢,也是在泼太子与皇家的脏水,奴婢绝不会善罢甘休,任人踩踏,除了太子,奴婢也会去贤妃那儿叫屈!贤妃娘娘掌理后宫,办事从来清严公正,奴婢也信她定会还奴婢清白,给奴婢交代!”
搬出太子当挡箭牌就罢了,现在还搬出姐姐压自己。
阮芸翘没她嘴厉,又气又惊,半晌讲不出话。许久才狠狠道:
“好,你这狐狸精还真是厉害的紧!好,总归你小心点!要是再让我瞧见你有一丝行差踏错,勾引外男,我定轻饶不了你!”
说着,拂袖离开。
梅氏看着她背影消失,目色一点点沉暗下去,良久才朝内务府的方向走去。
*
几日后,皇宫内的天色快黑下来。
温瑶匆匆来了祥丙宫,走到拐角宫巷内,看见早已在里头等着自己的梅氏,走过去,施了个礼:“梅娘子。”
梅氏将她拉到近旁,柔声:“怎么了,这会儿找我有什么事?”
温瑶这才附耳低声问:“爹说你这两日突然不见她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得罪娘了,托我来问问娘。”
梅氏站直身子,轻巧一笑,也看不出情绪:“他如何得罪我了,自己还不知道么?”
温瑶懵了:“爹到底怎么惹你生气了?他这几日为了这事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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