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孩儿,如今葬在何处?”
乔震海刚凉下来的热汗再次迸出来:“你问这个做什么?”
“就算一生下来是个死胎,起码有个葬身处吧?我想去悼念一下我死去的骨肉,难道老爷也不允许?”
乔震海咬紧牙关:“一个死胎而已,哪里有什么葬身处?难不成还去给它安个牌位立个坟?自然是随便丢去了乱葬岗,随便找地儿给埋了,具体埋在哪里,谁还记得?”
看样子,这乔震海是死活不肯吐露半点那个男人和孩子的真相了。
温瑶一双美眸黯下去,唇角勾起,浮出几分冷凉。
所以原身就该白白在乔家受了屈辱,被人平白占了便宜,怀孕生子?
乔震海已懒得再同她讲话,呵斥了管家一声:“走吧!”
先行转身离开。
管家听到老爷叫唤,忙走过来,准备跟上去。
温瑶见乔震海走了,也没多拦,只看见管家手里拎着的东西,眼神一动,故意上前几步,撞到了管家身上。
管家一个趔趄,手里的鸟笼与鼻烟壶掉在了地上,嚷道:“哎呀你怎么这么莽撞……”
温瑶忙抢在前面,将鸟笼和鼻烟壶等物捡了起来:“不好意思,是我冒失了。……哎呀,弄脏了, 我先擦擦。”
又拿出帕子,擦起鸟笼和鼻烟壶。
管家见老爷的私物都弄脏了,知道老爷最爱干净,便也没拦阻温瑶。
温瑶擦好了,方才恭敬递还给管家。
管家接了东西,这才赶紧追上了乔震海。
温瑶目送着管家与乔震海一前一后的背影,眸色一点点浓敛。
乔震海现在不说,没关系。
若无意外,半个月内,总会说。
她刚才在他的鼻烟壶里下了自制的一种药粉。
穿越后,她在济世堂没事儿时,用各类药材的末子调剂着配置了不少各类防身药粉,有的是让人昏迷的药,有的是让人瞬间失去力气,提不上劲儿的药,也有让人成瘾的药……甚至还有媚药。
无非都是为了防身之用,或者以备不时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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