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绝不会坐牢。 ”
“……”你当县衙门是你家开的,你爸是李刚么?
现在柳顺哥家人都告上公堂了,衙门都来温家拿人了,证明证据俱全,他真的能全身而退?
温瑶还没多说话,官差疾步出来,让两人进去。
温瑶抽出手,只能先看他一眼,与他一块儿拾级而上,跨入衙门。
公堂内,气氛比起外面更加严肃。
只回绕着柳母的哭泣:
“青天大老爷啊……您一定要为我儿子做主啊……”
柳顺哥则有气无力地躺在地上的担架上,一只手臂和一只腿都被纱布牢牢包扎着,就跟粽子似的,看见元谨进来,就跟看见鬼一样,面露惊恐。
温瑶过去拜了县太爷,报上了自己和元谨的姓名,却见身后的男人并没跟上来,回头一看。
元谨还是站在门槛内几寸,笔挺得很,并没有行礼的意思,脸色也是一片云淡风轻。
哪里像是来了衙门,就像是来茶馆喝茶一样。
利川县的知县姓李,见被告这么嚣张的样子,惊堂木一拍:
“堂下人,岂有此理,民见官岂有不拜之礼?”
温瑶冲元谨眨巴了一下眼睛。
元谨双手只负在身后,并没动静,斜长如鬓的俊眸添了几许不耐烦的凉薄。
目光在李知县的官袍上缓缓游移一番,薄唇微动,神色似笑非笑。
拜一个七品官?也得看他受不受得起。
李知县被堂下的男人这神色看的一个咯噔。
这神色,倒像是自己这个县太爷应该拜他了。
上次看见这种眼神,还是京城里的三品高官来利川县视察时,他陪侍在侧的时候,那高官看着他们这些县城小官员的眼色。
只不过,这男人眼神更加凌冽,锐利,深邃,叫人不可测。
温瑶见县太爷脸色开始变差,心里直叹不好。
这个元谨,平日对着人就一副死了没埋的表情就罢了,今天可是在公堂上啊,事关他是否入狱啊,还是这副样子对待知县,是嫌没给知县留下坏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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