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我想她和我想的一样,开始觉得徐晴雯其实是个可怜的女人,无论她平常装的多么坚强、潋滟,对什么都无所谓,最终掩饰不了一眼就可以看穿的孤苦伶仃。
还有一件事,其实一起去唱歌那天晚上我就发现了。但是你们不要误会,我真的不觉得什么。而且我,我会试着像姐姐一样去面对林雨凡这丫头,看得出來,她也是个单纯善良的女生。
汤小雅也像是安静了许多,只有在回去的路上,她才自言自语地感叹了一句:“安若姐和夕迟哥,为什么那么容易就分手了呢?”
我们都沒有说话,因为这也正是所有人心中所想。但是我还是隐隐感觉到了,这件事一定与徐晴雯有关吧。今天早上一看见她我就看出來了,即使她还是装成一副谈笑风生的样子,即使她极力里掩饰着自己其实并不开心这个事实。她眼中的那种类似于凌晨五点薄暮般的目光还是轻而易举地就出卖了她。
只不过我已经不想在往下想,还有什么意义呢?我担心的,只是那个现在什么也不剩下却不得不一个人踏上异乡的夕迟,他该怎么办?我担心的,只是那个心地善良乖巧可爱的安若,她该怎么办?我担心的,只是在剩下的数不尽的悠悠流年里的我们,又该怎么办?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二十五号的清晨,当寒冬腊月的第一缕阳光照过來的时候,我们的故事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