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以及我有多爱她,就像我们深刻地爱着彼此有节凑的心跳声。忘了说,那次她在我背上听了很久,最后突然用让人心疼的声音问我:“夕迟,你说我可以听一辈子吗?”
突然间,我身体里的那个声音又开始呼啸起來。带着一阵质尖锐的刺痛狠狠地撞在胸口。然后我清晰地感觉到心里的某个地方,沉了一下,再一下。最后终于抑制不住地坍塌了下去。伴随着那股刺痛越來越明显地肆掠,眼泪开始再也抑制不住地汹涌起來。第一次,我觉得自己是那么沒用那么想哭。而这之前,我觉得从我很小的时候开始就以为自己已经坚强到无论遇见什么也不会沒种地去哭。现在终于明白,完全不是那回事,如果一个人的心沒有彻底麻木的话,如果一个人一直沒有忘记小时候的梦想是什么样子的话。那么眼泪,真的不是一件稀奇的东西。
最后我抬头,意外地发现了夜空中划过的流星,转瞬即逝,消失在了梦想已久的远方。有一个声音又慢慢地从心底升起。我记得安若问我,远方有多远?远方就在这里,我回答,每一个去过的地方,都是过去梦里的远方。然后她笑了,笑容一直从嘴角蔓延到眉梢,我又意外看见了她瞳孔里飞过的一颗流星。夕迟你看,那么美,那么美,她天真地动着嘴角,如果有一天,也许忘了吧,那时的诺言,就像玩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