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抬起头,很真挚地笑了一笑,动作缓慢地离开。
第一次,我发现自己抱着她的时候,用不上一丝力气。
那天晚上我又接到了宋茗的电话,这几天她总是忘不了隔三差五地打个电话给我:“怎么样,和安若好些了吧?”
“奶茶店的生意怎么样,听说程峰前段时间感冒了,沒什么事了吧?”我试图转移话題。
“早好了。”她言轻语微,“说你了,你们怎么样了?”
“好多了。”
“和好如初了?”她声音里带有轻微的惊叹。
“还·····算是吧。”我本來想说,还沒有,但是想了想还是算了。毕竟现在我和安若之间隔着的那一层模糊的东西,说不清是什么但我心里清楚,任何其它人都帮不上什么忙。
“那就好!”她笑说,“有空了记得來我们店里,好久都沒过來了,也不知道和我们打个招呼。”她现在已经习惯了用“我们”代替“我”。
“好。”我笑着回答,“什么时候回家过年?”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我就听见她笑着说:“等一放假就回去,过几天去买票,要不要一起?”
“好啊。”我有点尴尬地回答,大一那年的冬天。我故意错过了和她买票的时间,但最终还是坐在了一节车厢里。隔着三排位子的距离,我侧过头正好可以看见她。不可避免,她也可以看见我。但最终我们还是沒说一句话,遥远地,我看见她对我笑了笑,我记得那个时候我也只是礼节性地对她笑了笑。
我至今清晰地记得,那辆火车在寂静里整整摇曳了五个多小时。犹豫正好是春节,中间的过道里也塞满了回家过年的人。旅程逐渐又喧闹转为安然的时候,我无形中看了每个人的脸,带着焦急而又幸福的神色。只有她,宋茗,那个时候的她和小时候一样,脸上的表情十几年沒有一丝变化。寂然而落寞。
有时候我认为,人这一辈子,无论在外面的世界里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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