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琅很快就想明白了其中的缘由,周永利和伍九还有伍九的妻子,三个人常年在外地打工赚钱,而周永利的妻子刘-晓翠和伍盖,还有两个孩子,留守在家中,两家关系本来就好,而且住的也近,相互帮忙也是正常的,而刘-晓翠长得也可以,村里的女人除了嫉妒,自然免不了说些闲言碎语,八卦一些不靠谱的事情出来。
农村本来就没有什么娱乐活动,除了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在地里刨食儿之外,更多的还是闲聊,瞎聊,一个长得漂亮的女人,和一个老头子走的那么近,也难免会说些闲话。
都说人言可畏,一开始,人们说这些的时候,只觉得是个笑话,没什么人当真,但是,说的多了,时间长了,笑话也会有人相信,也会信以为真,而一年四季都在外面辛苦打工赚钱的周永利等人,在过年的时候回来之后,听到这些,心里自然不舒服,可能,他们不会完全相信,但是,肯定会有所怀疑的,人,总是这样,明明知道别人说的不是真的,但是,猜忌肯定是有的,一旦有了猜忌,心里肯定有疙瘩,有了疙瘩自然就有分歧,有了分歧自然就有了矛盾,有了矛盾,后面的事情就随时可能发生。
许琅想通了这些,沉吟了一下,问道:“伍盖怎么死的?”
“根据村长谢永财的说法,伍盖是在周永利因为吃饭喝酒的时候,喝多了,当着他的面提出这个质问的时候,因为生气,一下子就过去了。”伍亮解释道。
“那屋里躺在门板上的人呢?”许琅继续问道。
“屋里死的那个叫伍石材,是三里村里的一个老好人,他是在双方打架的时候,劝架的过程当中,不知道给谁一锄头挖在脑袋上,当场就死亡了。”
“伍石材?他和伍盖一家人是什么关系?”
伍亮想了想,说道:“除了都姓伍之外,他和伍盖一家人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不过,你也知道,农村里的一些关系比较复杂,辈分也是如此,又在一个村里住着,谁知道他们到底有什么关系呢?”
许琅转过头,看了一眼已经被控制住的现场,想了想,说道:“找到两家人把事情问清楚吧。”
其实,此刻的许琅,没有太把这件案子当回事儿,他觉得,这无非就是一起因为闲言碎语而引发的命案而已,他觉得这起案子很简单,只要给那个死去的孩子,还有跟伍盖和周永利做个DNA鉴定就可以了,至于其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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