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吧。”
伍亮连忙转过头来,眼神有些复杂和古怪的看了一眼,正趴在车窗朝外看的小月月,他看不懂许琅,更不明白,许琅为什么非要时时刻刻带着小月月,自从在四年前,他因为一件案子而认识了许琅之后,在许琅的引导下逐渐侦破了那起困扰他和上级领导很久的命案之后,伍亮就敏锐的发现,这个带着一个半大孩子,留着披肩雪白长发的男人,肯定不简单,而事实也证明了这一点,许琅确实不简单,因为,在这几年的时间里,许琅或直接,或间接的协助他破获了很多起案件,每当他在侦破案件遇到解不开的疑团的时候,他都会想到许琅,过来找许琅聊一聊。
虽然,他知道,自己这么做是违反规定的,但是,每次他遇到的这些解不开的疑团的时候,只要和这个男人聊上一聊,都会被这个男人三言两语解开了其中的奥秘,这是伍亮没想到的事情,也是他今天再次找到许琅的缘故。
“发生矛盾的两家人住的不远,其中一家姓周,男主人叫周力行,今年三十二岁,周力行常年在外打工,家里就一个媳妇,带着一个三岁的孩子,在家里种庄稼务农。”
“另外一家呢?”许琅问道。
“另外一家姓伍,一家四口,男主人叫伍盖,今年六十岁了,老人名下有一儿三女,老伴走的早,三个女儿嫁的也远,都在外地,很少能回来看望他,伍盖在家里带着一个七岁的孙子,儿子和儿媳妇常年也都在外面打工。”
“姓伍?”许琅眼神有些古怪的看着伍亮。
“咳咳......”
被许琅这么看着,伍亮有些尴尬的咳嗽两声,说道:“别这么看着我,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虽然这家人也姓伍,我也姓伍,如果按照这里的辈分和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关系来算的话,我和伍盖算是挑担兄弟,不过,我们从来没有什么关系往来。”
许琅只是觉得有些好奇而已,听到伍亮这么解释,顿时就明白了,竹溪县不大,姓伍的人也不少,而且,在小县城里最讲究亲戚关系和辈分了,对此,许琅也没有感到有什么意外的,他想了想,问道:“你说这两家关系好,怎么个好法呢?”
伍亮见许琅不在纠结姓氏的问题,暗暗的松了一口气,解释道:“伍盖的儿子叫伍九,今年三十五岁,别看伍九的年龄比周力行要大上几岁,其实,按照辈分来算的话,伍九还要喊周力行一声叔,而周力行因为爹妈死的早,很小就出去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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