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哥真的吗?是真的吗?”蔡晓兵笑着说:“别听那家伙瞎扯,我这种还在上学的穷鬼,卖了我这颗老肾也买不起那东西啊”冰冰不依,抱着蔡晓兵的脖子不停的撒娇
蔡晓兵看着边上正纠缠着女孩想要向女孩嘴里渡酒的梁远,操起桌上的一次性打火机扔了过去,说道:“梁远你在看笑话,下回你喝多了,老子把你送到你对门的沈姐姐家里去,把你卖个千八百的估计还是没问题的。”梁远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对着蔡晓兵说道:“草,你丫太没人性了,东西在车里呢,你要献殷勤自己去拿”
蔡晓兵看了看怀里的冰冰,冰冰用自己的脸颊使劲蹭了蹭蔡晓兵的脖子,无奈的蔡晓兵拿起桌上的车钥匙,和冰冰搂搂抱抱的出了门
梁远疑惑的看着怀里的女孩说:“老蔡啥时候这么听冰冰的话了。”小雪皱了皱粉色的鼻尖说:“大上周周五,冰冰在宿舍接蔡哥的电话就出去了,2天后才回来呢。”梁远哦,哦了两声,对着怀里的小雪说:“原来这对奸夫淫妇已经滚过床单了。”小雪的脸蛋忽然微红了起来,把头藏在梁远怀里,梁远慢慢的搬着女孩的肩膀,看着女孩微红的脸颊,恍若滴水的眼睛,彼此间呼吸可感,女孩慢慢的闭上眼睛
梁远仔细的看着怀里的女孩,长长的睫毛细细的卷翘着,仿佛能放上一根火柴,红润的嘴唇轻微的翘起,鼻翅略有些急促的忽闪着,酒精不停地冲刷着的神经,梁远感到有些恍惚,眼前的情景是如此的熟悉,一如15年前......
萦绕的香气让人迷醉其中,怀里的佳人让人血脉奋张,那时的梁远紧张得全身僵硬,好似一根混凝土柱子戳在沙发上,嘉嘉刚跳过舞的脸蛋略有些红,浅粉色的嘴唇紧紧的抿着,鼻翼急促的忽闪着,大大的眼睛微微的闭着,感觉抱着自己脖子的手臂在不停的颤抖,才上大学的梁远大脑一片混乱。朦胧间的吻只留下破皮的嘴唇和微痛的牙齿,还记得嘉嘉在耳边的轻轻喃呢“小远哥哥,还记得吗?很小很小的时候你就说嘉嘉的舞是最好看的,嘉嘉为了今天专门练了好久呢,以后嘉嘉不能为小远哥哥跳舞了,嘉嘉以后也不会再跳舞了。”怀中的女孩轻轻的抽泣一下......
只记得被嘉嘉灌了许多许多酒,嘉嘉自己也喝了许多许多,无论问什么嘉嘉只是摇头,只是说小远哥哥今天嘉嘉只为你跳舞好么......然后就全是片段片段的记忆,记得失忆前嘉嘉抱着自己放声大哭,清醒后已是夜深,桌上杯瓶凌乱,一张粉色的短笺放在桌上,梁远揉着脑袋拿起信纸,两行清秀的字迹映入眼帘:
小远哥哥我终究还是没有忍住过来看你,下边写着纳兰那首著名小令的开头:人生若只如初见,在下边画着一个带烟筒的小房子,房子边上有两排小脚印,相背而行……
梁远呆呆的看着手中的短笺,没想到一向温顺柔弱的乖宝宝嘉嘉能干出这种事情,嘉嘉啊嘉嘉你这又是何苦。你爷爷是那人的贴身警卫,当年都是相互过命的交情,他的孙子追求你老人家怕是乐观其成,至于我......梁远苦笑的摇了摇头,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自己父亲平反后提了个土地局副局长,怕是有老爷子补偿的心思在内吧。物理距离说不得多远,实际却是远若天涯,古往今来有几个封疆大吏的女儿嫁给草头百姓的了。以嘉嘉那种温顺柔弱的性格,真不敢想象在爱人和家族中挣扎的样子,坚信自己30多年后能爬进政治局??梁远苦笑着晃了晃脑袋,放手吧,看着她一切平安就好,初恋总是苦涩的,由自己给嘉嘉上这一课总比别人上要放心很多,心持续麻木的抽痛着,梁远晃悠着走出ktv的大门
怀里的女孩动了一下,闭着的眼睛半睁开来,梁远神游天外的思绪忽地归来,看着女孩似是而非脸庞,狠狠的吻了下去
蔡晓兵和冰冰搂抱着来到ktv的停车场,走向角落里的一辆白色丰田汉兰达,蔡晓兵目瞪口呆的看着挂在汉兰达尾门后雨刷上的若干避孕套与某种涂上的果冻状液体。贴在后窗上的那个:别嘲笑哥,哥只是晕坡!的卡通图文下边被人用口红写着:sb活该你买小鬼子的东西,老娘今天活好,心里高兴就不踹两脚了。再下边画了个惟妙惟肖的钓鱼岛轮廓,冰冰忍不住大声笑了起来,蔡晓兵也扶着车门大笑起来,两分钟后两个人才揉着肚子恢复正常,蔡晓兵一边轻声笑着一边打开后门爬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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