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城?而且张家人也参与了追雷?不可能,我觉得应该不可能。”
见他这么说,我自然是有一些好奇的。毕竟张家人的事情现在最有发言权的就是小哥。
我也对二叔的说法有一点怀疑,但是二叔又不是胡说八道的人,所以我想我还是慎重的区看待这个事情比较好一些。
六叔说过,在不确定一件事情的好坏的时候,不相信不怀疑往往是最好的办法。
这样既能保持自己原有的理性,有能试探性的得到一些东西。
接下来我想看小哥会说什么,但是小哥似乎被按下了暂停键,再也没有说一个字。
很久之后,他忽然开头对我说道:“不过,你二叔说的应该是真的,只是我怀疑的地方是你二叔是怎么知道的!这些东西只有张家高层人才能有幸查到一些,虽然张家的高层人死的死,消失的消失。但原有的体制总归还是存在的,现在如果随便去染指张家的秘密,也不是
一件容易的事情。
你还记得你跟我说过的张家小子吗?他们一直在寻炸染指张家秘密的人。而这些人都扮作了你的样子,后来都被他们杀了。”
小哥说完之后我就没明白了问题出在了哪里,首先我一直怀疑张家人对听雷的参与,其次二叔的留给我的陷阱其实是在他怎么得到这些信息的。
如今我细细想来,就发现二叔说的其实有一半是真的,另一半应该是他的推测。
“小哥,你知不知道给我写信的人是不是我六叔。我总感觉这个字体在哪里看到过,但是记忆很模糊,我一时也想不起来了。你帮我看看!”
小哥接过了那封六叔给我写的绝笔书信,脸色就是一变。
“这个人,不是你六叔。如果非要说这个的笔记是来自于谁,我想应该和三十年前的那批考古队里面的人有关。”
我迷惑的答案,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的。
直到小哥把信交给我的时候,我才被忽然惊醒了。
现在的话,我其实只有两个选择。
一个是我选择回头路,一路上不回头,就当从来没有来过云南。另一个是转而选择相信二叔和小哥。
二叔的话虽然我仍然带着一丝疑惑,但是比起从别人最里面说出来要好得多。
另一个小哥属于是正儿八经的老牌自己人,就算是他要害我,也会给我留全尸。
所以我没有必要在这些芝麻大点的事情上浪费自己生命,再一个是我真的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
所以我必须在这之前找到我的二叔,把一切的疑问一股脑的砸向他,同时把六叔已经离开人世的消息一并告知他。
一方面是多年找寻无果,如今终于可以有一个了结。一方面,可能更多的源于我内心的的那种溯源。
不过一切都已经结束了,我接下来的可能也就是和二叔还有闷油瓶他们的的总结归纳了。
总之,我还在路上。
小哥收拾了一下这里的东西,然后缓缓的跟我说道:“我要走了,接下来的路我是我一个人的,你不需要在陪着我了。”
忽然我的眼圈开始打转,小哥好不容易出现,如今却又要离去。
我的心中忽然被什么东西堵住一样,甚至连呼吸都有点吃力,忽然间我感到肺部一阵剧痛。
我抓着胸口的衣服,另一只手紧紧握着手电,整个人都开始颤抖了。
我紧紧的靠着山洞的岩壁,几乎整个人都
蜷缩到了一起,那种无法用语言的感觉几乎好几次都让我想原地自杀。
剧烈的疼痛再次席卷着我已经残破不堪的身体,我被病魔折磨的再次叫苦不迭。
我顺着崖壁往下滑去,最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也不管会不会着凉了。
伴随着极度的痛苦,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接着眼前一黑,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