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我被六叔放在了一个王座上面,之后六叔三步一回头的离开了我的身边。
六叔走到了一半,忽然转身,深情的看着我的方向。
我清楚的看到他想伸手去抱我,但是那一瞬间的行为却被自身强烈的理智硬生生的拦了下来。
这是多么痛的领悟,才能让一个人变成机器一样。
我看到六叔的眼角闪烁着泪花,但终究还是没有流下来。
六叔强撑着眼中闪烁的泪花,转头离开。
小哥至始至终一句话也没有说,似乎这一切司空见惯一般。
黑暗中,只有我的位置还亮着几处微弱到几乎看不见四周的点烛光。
渐渐的,风吹来了。本来就几经熄灭的火烛随风摇曳,最后噗的一声,全部熄灭。
整个世界里面一片漆黑,什么也没有。
我缓缓的站起来,想看看自己的身边还有什么东西。
但黑暗中走出来一个人,小哥,我被他一把拽了起来,再一次被他背着朝前面走去。
青铜门打开的时候,似乎所有的感觉都不复存在。
而我现在的心情平淡无奇,没有一丝波澜。似乎一切都已经结束,但我知道并没有。
……
因为瞎子的原因,我在杭州逗留了将近一个礼拜。
这一个礼拜里会发生什么,其实我也不知道。但是能确定的是,情况一定不容乐观。
凯子给我发来的信息我一直保存着,这些日子我难得闲了下来,一直都在研究着他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后来我发现,我很久之前的猜测是对的。
他们都有事情瞒着我,而且这件事情很可能会影响到我的生命。
为了我不再为了下斗差点折在斗里面,他们决定再一次联合起来做一次大的骗局。
这个局甚至包括了六叔,当然对此我是半信半
疑。
人生啊,就是一次次的厌烦,夹杂着一丝丝伤感的别离。
总有人会离去,也许就是我们自己。
但不要害怕,因为这就是我们生命中必须要经历的一些过程。
当然这些跟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关系不是很大,而我提到这些也无非是在浮躁的世界里,说出我一直想说的话。
不久之后,我一个人去了云南。当然,这肯定瞒着所有人。
去云南的前一天,我找到了一个奎子的旧部。通过他的关系,打点了一下这才把我云南之行的事情办妥了。
期间我赔尽了笑脸,花了很多钱,到了最后剩下的钱不到一万块钱。
但是胖子却给我发来信息说,我的钱他一分都没动。相反给我存了起来。
这倒是让我很意外,不过惊喜之余也在沉思。
到底是我们没有了共同语言还是我已经失去了信任,不过结果如何,我定是最失败的。
首先我要确定是是,我接下来必须要做的事情就是隐藏好自己。
既然他们不想告诉我,他们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我不能赶在他们的身后。
但是另我没想到的是,汪家人夜在我去云南的火车上,虽然我已经不想当初那么招摇。
但汪家人似乎早就已经得到了消息,知道我要来所以在这里堵我。
我把墨镜戴好了,把衣服的帽子往前一拉,接着我的整个脸便被挡住了。
我裹着冬衣走出了云南火车站的候车厅,我发现来接我的正是那个我之前寻找的人。
今年似乎回家的人更多了,车站里面到处都是人挤人的情况。
我被后面的人几次推着前进,那个站在远处看着我,并没有上来帮忙的意思。
身后的汪家人和狗皮膏药一样跟着我,我想甩掉他们,但是无奈人山人海只能一步一步的移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挤上了月台,我一眼就看到了那个人。
他全身被冲锋衣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戴着一个和我差不多的,大大的W样式的墨镜。
我一时间竟然有点恍如隔世的感觉,想起了很多。
面前这个人绝对在哪见过,而且一定不简单。
那人见我疑惑,就问我怎么了,是不是感到很疑惑。
我点点头,并没有说什么,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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